為了挽尊,她回答了一下,而後道:“大哥別心疼,要是將來你去了我那邊,想要多少我送你。”
“去你那邊?”秦謝舟被她逗笑,“我也希望會有那樣的一日。”
那意味著,他們之間有下世吧。
世世代代,他都想預訂她。
葉清被他灼熱的眼神看得有幾分不美意圖,用食指撓撓鬢角道:“你去了之後,只能吃軟飯了。我可以贏利養你。讓我想想,你能做什麼呢?”
秦謝舟所領有的的這些技能,似乎到了當代便沒有用武之地了。
她想到了最合適的一個——演員,外形氣質夠了,拍打戲還不必吊威亞,偶像派與功力派兼得……她沒敢說,在秦謝舟眼裡,僅有戲子這個詞,而且是極為輕賤的。
秦謝舟道:“什麼也不必做,吃軟飯便行。”
葉清哈哈大笑起來,剛笑一聲便連忙捂住了嘴。
不可能,這是打罵現場,她得敬業一些。
不然,秦謝舟都想撂挑子了,要是她再不做個好典範,那這場戲是舉行不下去了。
又待了一下子,葉清離開。
她離開的腳步急忙,低落著頭,看不太清楚表情,因此見到她的人,都在內心測度,以為帝后反面,皇后娘娘黯然離場。
與此同時,薛魚兒正在和吳防寒說話。
“你隨意,”薛魚兒指著房間道,“我沒有潔癖,也不是愛抉剔的人,你隨便歇息。”
她覺得她得對“病號”客套點。
吳防寒點頭鳴謝,審察了下她整潔的房間道:“魚兒姑娘很愛整潔。”
“不,都是小宮女幫我修理的。”薛魚兒大大咧咧地道,“我最討厭的便是這些嚕囌的事兒了。”
這天頓時沒法愉快地聊下去了。
“你等著,我給你要茶水去。”
薛魚兒出去交託的短暫時間裡,吳防寒經整理好了感情,重新構造了語言。
等兩人隔著榻上的小几比較品茗的時候,薛魚兒嘀咕道:“也不曉得,這藥到底什麼時候見效,效果到底又如何。”
吳防寒薄微微勾起,眼底帶著幾分脫節和釋然。
他說:“魚兒姑娘,我很快便會忘掉許多事兒,包括今日你我之間的對話。因此,你此時能不能報告我,當初為什麼回絕我?”
薛魚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疑問,道:“我其時不是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嗎?我不想被約束,不想為了一棵歪脖子樹吊死……,你不算歪,你長得……”
她陡然托腮審察起吳防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