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某一個地方,有個灼熱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尤淺很危險,同時也在告訴她根本沒有脫離開危險。
宋知城這個臭流氓!
在這種事情上面,他已經做過很多很多次,她數不清,記不住的,這種沒有信用的事情了。
可以說,只要在床上,宋知城在她的心底,就沒有任何的信譽可言。
尤淺忍著宋知城不斷亂動的雙手,好幾次,她伸手狠狠地拍打,還是沒辦法制止他的雙手胡亂竄動,尤淺張張嘴,頗為惱火道:“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著這點事情?”
宋知城聽了,突然停下所有動作,俊美的容顏上,神情略委屈的看著她:“你一離開就是十天半個月,我不想著這點事,還想什麼?”
試問,哪個男人像他這樣悲催,每次都要數著天數,計算什麼時候可以有一次?
“你……”尤淺胸口不斷的起伏,張口幾次,都說不出話。
一個人能夠無恥的如此理直氣壯,也是世間少有。
尤淺告訴自己,吸氣,呼氣,再吸氣,呼氣……
如此迴圈幾次後,她劇烈的喘息才慢慢地歸於平穩。
宋知城用胳膊撐起身體,讓尤淺能夠稍微的動一動身體,但依舊牢牢的將她整個人鎖在他的臂彎間,保證她逃脫不了。
宋知城沒有再出聲,而是靜靜盯著尤淺看了一會兒,等她漲紅的臉色漸漸恢復如常,宋知城抿抿嘴,略不自在地問:“現在可以了吧?”
尤淺氣一滯:“你……”
這個臭不要臉的!
怎麼還記掛著這點事?
難道她拒絕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她突然覺得有點頭疼,到底要怎麼趕走他。
宋知城是個察言觀色的高手,瞥到她的神色,意識到一滴滴的緩和,突然就見腦袋埋首在她的肩窩處,低低地喊:“淺淺,我很難受……”
“我很難受……”
“你感覺到了嗎?”
“淺淺……淺淺……”
一聲聲,低低的,輕而緩,悠然婉轉之餘,還帶著一絲絲的討好,一絲絲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