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羊自然看見了景蓁蓁的緊張,他的心裡浮起了一抹笑意,“不要慌,遇事要淡然。”
他也看向了那正走來的三人,其中最前面的那位禮部尚書他認識,既然是這位尚書大人引路,那少年是許小閒也就差不離了。
許小閒好整以暇的走入了這涼亭中,在禮部尚書朱秉禮的介紹下他很是認真的給葉書羊行了一禮:
“老大人好!這些日子我實在是太忙以至於怠慢了老大人,還請老大人見諒!”
葉書羊起身,拱手還了一禮,笑道:“攝政王客氣,不過攝政王確實也讓老夫一行等得有些心慌啊!攝政王請坐!蓁子奉茶!”
許小閒坐下,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景蓁蓁,也被這少年給驚豔了一下。
也僅僅是驚豔了一下。
他的視線落在了這棋盤上,看了看而今走出的局面,是錯的,他當然沒有去糾正,甚至沒有提這局棋,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是這麼想的,兩天後咱們出發,老大人可方便?”
葉書羊一怔,這不是應該先聊聊別的什麼麼?
比如詩詞文章?
也比如閒話家常?
“攝政王國內之事已安排妥當?”
“差不多了,有左右二相打理朝政,其餘也沒我多少事了。”
葉書羊頗為好奇的看著許小閒,忽然問了一句:“西域之戰,攝政王勝算幾何?”
“十成!。”
葉書羊一怔:“……勝?”
“勝!”
“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現在的大辰已非昔日之大辰,現在大辰之兵,也非昔日之兵!”
許小閒接過景蓁蓁遞過來的茶盞,手碰觸到了景蓁蓁的手,他並沒有注意,但景蓁蓁卻又羞紅了臉。
許小閒有些驚詫,覺得這少年的取向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看向葉書羊又道:“不瞞老大人,我也向大辰與景國接壤的耀月城派去了一支軍隊……倒不是向景國發起戰爭,而是為了杜絕再一次的溧水盟約!”
景蓁蓁愕然抬頭,看向了坐在側面的這位臉上灑滿夕陽的頗為秀氣偏偏卻極為自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