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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几前,張桓公端著茶盞在仔細的看著。
許小閒身旁,季月兒也在認真的看著。
許小閒憑著腦子裡的記憶將那同樣有名的帶子入朝一局給擺了出來。
“就是這樣,老哥你仔細研究,我和月兒得先回去了。”
張桓公已經沉迷其中,他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嗯,改日再見!”
“好……老哥,這眼見著就過年了,你一人在此有些孤單,莫如到我府上去過年?”
張桓公沒有抬頭,他搖了搖頭:“你可別管我這老頭子,這些年習慣了,你們快走、快走!”
二人離去,張桓公從一局殘棋跳入了另一局殘棋之中,無法自拔。
馬車裡,季月兒一臉傾慕的看著許小閒,問道:“都沒見過你下棋,你何時想出這棋局的?”
許小閒嘿嘿一笑:“你相公我胸有丘壑,這些玩意兒同樣信手拈來。”
季月兒銀牙輕咬著嘴唇,丟給他了一個白眼,心裡卻美滋滋的。
這是她的未婚夫!
他詩詞文章可信手拈來,那這棋局自然也是可以的。
琴棋書畫……他的書法極好,那麼他的琴和他的畫呢?
會不會同樣驚豔?
會不會再帶給自己更大的驚喜?
季月兒想多了,許小閒倒是會彈彈吉他,至於琴和畫,他那是一竅不通。
老馬破車回到許府的時候已經是未時。
季月兒沒有在許府停留,二人在前院告別,許小閒去了閒雲水榭,季月兒回到了家裡。
她做了兩件事——其一,是將許小閒的那首《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給默寫了下來。
其二是取了棋盤,將許小閒的那一局帶子入朝的殘局給擺了出來。
少女坐在書房中看著這棋局也入了神,渾然不知她的孃親簡秋香走了進來,站在她的身後看了看那首詞,又看著她的這棋局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