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曉得謝侯府要幹什麼事,便不曉得他們會以什麼樣的方法自編自演,脫節他們自己。
此時曉得了,是要行使一個下人,用酸楚往事,往錢虹茹身上潑髒水,再把謝侯府脫節出來。
僕婦道:“昔年,那位先頭的老夫人錢氏虹茹,對外裝作賢能淑德,實則陰乖戾毒!
她為了她的女兒,派人挖了我女兒的心做藥引子!”
僕婦嘶聲道:“原因是錢虹茹聽說,能吃下一顆同是謝氏女的心臟,便能晉升自家女兒的血液純潔度!”
眾人一陣膽怯,看向周採元的眼光填塞了驚怖和嫌棄。
燕易南冷幽幽地道:“本官有一事不明,你既然是謝侯府的僕婦,你的女兒怎會是謝氏女?莫非謝侯府用族人做僕婦麼?”
僕婦低下頭,好久才道:“回神官大人的話,奴婢失德,女兒是私生女……”
燕易南嘲笑一聲:“姦夫是誰?”
僕婦道:“是謝家街的謝則易,這事兒好多人都曉得。”
燕易南不可能一世:“好多人都曉得錢虹茹的女兒吃了你女兒的心?”
僕婦連忙擺手:“不是,是奴婢與謝則易相好,女兒才生下來便夭亡的事,好些人都曉得。”
燕易南道:“你說錢虹茹挖了你女兒的心,給她女兒吃,除了你自己,有誰曉得?”
僕婦道:“您是質疑奴婢亂說八道嗎?沒有的事!”
她慷慨地擺盪著手臂:“錢虹茹不知從何處聽說了這件事,便派她身邊的嬤嬤來尋我,先是出二十兩銀子和我買那孩子。
我回絕,雖說我不能將那孩子養在身邊,卻可以送出去給她爹養。
但女人威逼我說,如果是我不答應,便要把我未婚生女的事捅出來,叫我浸豬籠,到時候孩子也得不了好。
我畏懼了,問她拿孩子做什麼。她說要給大姑娘找個玩伴,從小養在一起才好。”
“想著孩子養在大姑娘身邊,將來便是大姑娘的貼身婢女,日子比隨著我好,我便答應了。
我想念孩子,費盡心機便想見孩子邊,她們被我纏得受不了,便和我說孩子病死了!
我受不了這 攻擊,也不信賴,便把那二十兩銀子拿去收買她朋友,求她報告我孩子埋在何處了。
當我在亂墳崗子找到我那不幸的孩子時,才察覺,她……”
僕婦失聲悲啼,目呲欲裂,尖聲叫道:“我那不幸的孩子,她沒了心!沒了心!被人活生生挖了!挖了!不幸她才幾個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