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有東西從窗外飛進屋中,在地上滾了幾圈落在角落。
溫玉撿起,將包裹著石頭的紙條攤開,就見上面寫著:雲起林毀。
雲指的是沈初雲,那晚因為沈驚宴的介入,白荷沒有辦法再留在那裡給沈初雲治病。
後面的事情是奇銘接手,所以溫玉也不知道沈初雲是不是已經被救回來。
如今終於得到訊息,溫玉提著的心也總算落了地。
淺笑嫣然的目光落在林毀那二字上,溫玉把紙焚成灰,溫柔地摸了摸青鳥的頭,不知道沈驚宴得到訊息的時候,會不會氣死?
她雖然笑得溫柔,可就連青鳥都感覺到了她的詭譎,抖了抖羽毛,青鳥拍著翅膀飛起來:“壞女人,壞女人!”
溫玉眯了眯眼睛,“你想死?”
青鳥又是一顫,逃命去了,它得去告訴那個妖孽,告訴他這個女人危險!
沈驚宴回來的時候溫玉正在用晚膳,走近一瞧,八寶鴨,蒸鵝掌,青蝦卷,斑魚,果然不負她吃貨的名聲。
見她吃得香,沈驚宴也覺得餓了,命人添了副碗筷,坐下與溫玉一起用膳。
溫玉不過是最初的時候掃了他一眼,之後所有的專注都給了這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倒是沈驚宴,時不時的掃她一眼,墨眉微挑,她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唇角的淺笑又深了幾分。
青鳥從沈驚宴的肩膀跳到桌子上,瞧著自己想吃的,就伸頭啄一口。
懶洋洋的溫玉停住筷子,視線落在那隻忙忙碌碌的鳥身上,不知道它有沒有對沈驚宴說什麼?
刨了兩口飯,溫玉的眼睛一刻也未從青鳥身上離開,她問沈驚宴:“這隻鳥你的?”
不等沈驚宴回答,她又問了句:“以前怎麼沒見過?”
依舊不等沈驚宴回答,又道了句:“它很有靈性。”
似乎她對它比他更感興趣?沈驚宴蹙眉袖子一撈,就把青鳥裝進了寬大的袖袍裡,任青鳥在袖子裡撲騰,不予理會。
“好怕怕!”
看了看那隻在沈驚宴的袖子裡撲騰著叫怕的鳥,又看了看沈驚宴,她難得的好脾氣,“一隻鳥,你欺負它做什麼?沒聽見它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