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突然鬆開手側身閃到一邊。
金平安一下子從屋內衝了出來,眼看著腦門和牆壁要來個親密接觸時,一隻大手拽住了他的衣領。
金平安絲毫不慌,站定後繼續說道:“那家紋身店很隱秘,在導航上根本找不到,我可以給你帶路。”
信使沒有回答,而是挑了挑眉頭。
他看著金平安發青的胳膊問道:“所以你身上的傷就是這麼來的?”
金平安頓時不說話了。
信使鎖好房門說道:“跟上。”
金平安面色一喜,屁顛屁顛的跟在信使身後。
“你開車過來的?”金平安坐在副駕座上好奇的問道。
“臨時租的,調查案子免不了到處跑,一直坐出租太麻煩。”
信使一邊解釋一邊啟動汽車。
在前往九華城的路上,金平安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甚至不惜從內華市跑過來?”
“按理來講,十萬塊在你們這些人眼中,不值得拼上性命吧……”
信使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什麼叫‘你們這些人’?
換個人,哪怕知道這傢伙沒什麼壞心思,只是單純的情商低不會說話,也肯定會一腳把金平安踹下車。
不過信使並不在意這點。
“我過來的理由很簡單,最近缺錢了,而內華市又很太平,沒有什麼生意。”
信使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還有就是為了不讓悲劇重演。”
“悲劇……”
&n門口的對話。
“……抱歉,勾起了你不好的回憶。”
“無所謂,我並不在意。”
“哦。”
信使的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金平安無法判斷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一小時後,九華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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