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使則是側過身子,好讓巷子外的金平安把青年的臉拍攝清楚。
信使一隻手按鉗住青年的肩膀,另一隻手舉起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獰笑道:“先是賣假貨,然後又摻假抬高價,作死是不是?”
青年的脾氣也上來了,他不忿的想掙脫信使的手掌。
可信使的手就像吸在石頭上的帽貝巖,力氣大的驚人,根本掙脫不下來。
懸殊的實力差距,和肩膀傳來的陣陣劇痛讓青年冷靜了下來,他賠笑著收起四百塊錢。
還賺了五十,沒虧本。
青年自我安慰道。
然而下一刻,他的視野一陣模糊,天地彷彿一下子顛倒了過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就已經被按在地上,雙手紮上了束帶。
“條子?!我……”
青年下意識的喊了句。
啪!
剛說完他的腦門就捱了一巴掌。
“嘴巴乾淨點。”
信使壓制住青年以後,第一時間就是招呼金平安過來。
在手機攝像頭下,信使隔著一張手帕紙,一樣樣的掏出青年口袋裡的東西,不過在摸到板裝藥時,他悄悄扣下來一粒。
青年身上能判刑的貨不多,和其他販子一樣,身上帶的量都沒超過七克,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上線給他們做過專案培訓,詳細介紹了每多一克,能在號子裡多蹲幾年。
在信使的示意下,金平安關掉手機錄影。
打擊毒販的公共工作完成,接下里就該私人工作了。
信使揪起青年的頭髮讓他看著自己的臉:“我不是警察,如果你接下里願意好好配合我,我不介意放你一馬,明白嗎?”
原本面如死灰的青年聽到信使這句話,雙眼頓時迸發出強大的求生欲:“大哥有話好說!只要我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
信使拿出速寫畫展開:“這人,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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