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更加緊張害怕了。
“篤篤篤。”
突然,敲門聲響起。
“到底是誰啊,你不說話我是不會開門的。”
胖老頭緊張的應付著敲門聲,同時從兜裡掏出一枚正反面分別刻著生死的銅錢;胖老頭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銅錢‘生’字一面,然後將銅錢塞進他剛才訴苦的那具屍體口中;雙手掐著一個只差最後一個結印手法。
萬事俱備,是生是死看天命了吧!
屋外的人猶豫了半天,然後像是嬰兒學語一般呃呃呃了一陣,然後逐漸能說出清晰的詞語了。
“你···你···你好,我···我是你···你隔壁的鄰居,這房子很久沒住人了,你是剛來的吧!家裡老婆子燉了一點肉,讓我請你上家裡喝喝酒,咱們鄰里間多走動走動。”
“哦、哦哦,哪個不用了,我一心向佛,不吃葷、不沾酒的;謝謝你的好意。”
門外聲音停了好久,也許是在壓抑著什麼吧,隔了好久才開口道;“沒事兒,家裡素食也準備了一些;一起吃點吧!”
“不用了,我不吃飯的。”
這下外面人徹底沒了聲兒。
最後,一個陰沉的的聲音響起;“師兄,我怎麼不記得你不沾葷、不喝酒了呢!那些年的酒肉是給狗吃了嗎?”
胖老頭掐著手印鼓起氣,假裝硬氣的說道;“師弟,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你廢我女屍,究竟想幹什麼?”
“呵呵呵,師兄;你出來啊,出來我就告訴你。”
“不,有本事你進來;你進來所有事都好商量。”胖老頭十分硬氣的懟到。
‘你出來。’
“你進來。”
······
一扇破舊不堪,隨時可能倒下的破門讓兩人都不敢邁過。
場面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