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臺木屋般大小。長滿了花草矮灌,上面停著幾隻小鳥見到有人到來,呼啦一下都飛的不見蹤影。
崔勇伸出纏著布條的雙手說道:“傷因你倆所受。你們倒好,只顧甜言蜜語,啵啵親個沒完,都親出血了真不要臉。”
兩人聽言同時臉上一紅,不過臉上沾有血跡,看不出臉色變紅。
崔勇真是瘋癲了,滿腦子都是苟且之事,還罵別人不要臉。
對於二人捆在一塊,崔勇自始至終心裡嫉妒,恨不得他能和趙冉捆在一起。也不想想兩人拴了好幾個時辰,動彈不得怎會好受。
郝新:“要不是劫持我們逃到此地,你也不會受傷所以怪不得旁人。”
崔勇怒道:“你小子還敢頂嘴,找死。”說著要對其動手。
郝新毫不畏懼,把頭一昂:“殺了我。永遠別想得到那東西。”
聽他這話,崔勇愣在原地。
在下落時郝新一直思考崔勇那句‘問你什麼,老實交代。’顯然對方以為他知道什麼,緊要關頭不妨詐一詐。一詐崔勇果然不敢動粗。
他腦海開始思考下一步對策。
周大寬從上而下,雙手抓住繩子不停交換,身子迅速滑落。
離地十幾米時,雙腳在崖壁上一蹬,雙臂伸展,一個後空翻,輕飄飄落在崖臺上。
“好。”崔勇叫著。
郝新和趙冉心中也忍不住為敵人叫了聲好。
“這地方安全,盧老兒再怎麼本事也不會找到。要不在此過夜,明早下谷也不遲。”崔勇建議。
此時距離天黑還有些時辰,四人在懸崖深處,四周景象不如崖頂那麼明亮,故以為天色漸暗。
“現在可以把繩子解開了吧?平臺距崖頂千米之遙,距下更是深不可測。兩位武功高深,我們不可能逃掉。”郝新。
周大寬點了點頭。
繩子解開一剎那。兩人都覺的全身舒爽,就連呼吸都頗為舒暢。
郝新不住揉搓雙臂,又將全身拍了個遍,踢踢腿,扭扭腰。
趙冉也活動全身,卻不敢抹去臉上血汙,害怕崔勇又起色心。帶著腿傷一瘸一拐走向崖邊,見崖下十多米處一片渾茫,辨不清任何事物。
這時隱約聽見深不見底的崖底傳出陣陣怪嘯聲,不知何物所發。聽的她戰戰兢兢。又抬頭衝上,朵朵雲霧繚繞,崖頂卻已模糊莫辨。
她忍不住吐吐舌頭,感嘆這懸崖奇特,同時不禁深深擔憂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