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嗯了一聲,卻並沒有動。
他目光瞥到了喬巖的身上,語氣十分惡劣:“沒聽到喬法醫的話麼?還愣著幹嘛?”
不知道,還以為他對喬秉有什麼不滿,所以故意給她臉色看呢。
實際上,薄望不滿也是真的不滿。
但他只敢遷怒喬巖。
偏偏喬巖有時候就是一個純粹的愣頭青,特別是喬秉給過他幾次好臉色之後,粘人的屬性更加暴露無遺。
“喬法醫明明是讓隊長你去……”喬巖說的理直氣壯。
何況,他也不知道玉隊帶著於司長去哪裡了啊!
薄望氣的磨牙。
讓他去?
他去了以後,這兩個人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啃雞腿?
想到剛剛喬秉居然就著靳白的手,啃了一整個炸雞腿,薄望心底的小人就各種的暴躁,想要手撕了這個“情敵”……
情敵?
啊,呸!
喬喬才不會喜歡這種小白臉……薄望自欺欺人的想著,卻是越想越要哭了一樣。
他一臉委屈的看著喬秉。
喬秉只覺得莫名其妙,見薄望始終沒有動作,還皺眉催促了一下:“薄隊長,這件事比較嚴重,耽誤不得……”你是不是應該動彈動彈了?別在這跟鞋底子塗膠水了一樣?
薄望內心鬱卒。
從喬秉這裡走不通的路,讓他不得不把目光放在靳白的身上:“靳隊長跟我一起吧。”
“薄隊,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而且我已經下班了。”靳白毫不猶豫的拒絕。
薄望覺得他的牙可能都已經磨平了一層。
“靳隊長,這話就是你的不對,什麼已經下班了?我們的宗旨是什麼,難道你都已經忘了麼?
哪怕是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但既然需要我們,我們就應該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薄望對著靳白好一通教育,並強勢的把人給拽走了。
心裡還不免有些得意:這下子喬秉應該不會在對這個覺悟不行的小白臉有好感了。
靳白在被薄望拽著脫離喬秉視線之後,就掙脫了他的束縛,並嗤笑道:“薄隊長這個樣子,像極了宮鬥劇裡不得寵就作妖的小嬪妃,幼稚又無趣,真是丟人。”
“那也比你這種出賣色相勾引君王的強!活像是那種上不了檯面的伶人!”薄望不鹹不淡的反刺了一句回去,倒也沒有在去拽靳白了。
他快速的上了二樓,在一間辦公室的門上敲了幾下門後,直接的推開,對裡面的兩個人快速的說了一遍喬秉的話:“……司長,這事兒還得你拿個主意。”
“老於那裡是什麼建議?”於司長讓玉堂春繼續在這裡監視著網上的輿論風向後,就跟著薄望邊說邊往外走。
薄望搖頭:“於教授沒有出來,只是讓喬法醫出來找我喊人,想來事情還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