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收斂了一身戾氣之後,竟然還讓人生出了幾分溫潤如玉的錯覺。
靳白看著他,微微挑了下眉。
“瞧靳隊長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跟喬法醫關係有多熟呢。”薄望微微的笑著,一副不與上不得檯面之人計較的模樣。
靳白愣了一下,隨後笑開:“薄隊長覺得我們不熟麼?”
薄望心裡覺得是不熟的。
喬秉並不喜歡社交,按理說,不應該同靳白有什麼打交道的機會,除了……物業混淆概念,想要模糊孫波傷人之事的那個案子。
想到這裡,他臉色又止不住有些難看了。
那個時候,他正因為被喬秉舉報而停職反省。
果然有些事情,你就不能夠想,一想就是滿心的鬱悶。
心下不爽,薄望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擺出送客的架勢:“這裡沒有靳隊長什麼事兒,靳隊長還是回北察隊去吧。
今晚上辛苦靳隊長幫忙了。”疏離又客套。
靳白倒也不惱,更沒有追著之前的話題問,只不驕不躁的說道:“我在等人,薄隊長忘了麼?”老年人果然是健忘啊!
薄望一下子就看出了靳白眼底隱藏的意思,目光頓時凌厲了幾分。
說他老年人?
他哪裡老了?
三十都還沒到,哪裡老了?
“誒?隊長,阿靳,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拿著一桶炸雞腿跑去休息室沒見到人的喬巖,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
靳白聞言只是笑笑:“沒什麼,薄隊長說他不累。”
喬巖沒有懷疑的哦了一聲,把手裡的炸雞腿往前遞了遞:“隊長,他們買的只有炸雞和漢堡,漢堡沒有多的,炸雞倒是不少,你要不先將就著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