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要多抱怨個幾句,但最後只嘆息了一聲,把話咽回肚子裡,沒有再多提。
“孫波那個人,狗腿子的本事不少,正事兒樣樣不行,這可不就出了監控丟失的問題嘛?”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浮起不屑與嘲諷:“跟隊裡面說的是偷懶打牌了,實際上幹了什麼,怕是隻有他和天知道了。”
薄望聞言擰眉:“他平日裡還會偷懶做別的?”
“那可不咋的?”姚廣順長咦了一聲:“有好幾次,都被業主投訴到物業了。”
“業主投訴?”薄望追問:“業主為什麼會投訴?”
姚廣順哼了一聲:“影響到人家了唄,還能為什麼。”
“就那個74號樓,”他抬手指了指薄望來時那個方向:“就有一戶人家,投訴了兩次呢。”
聽到74號樓,薄望頓時就想到了喬秉:“哪戶人家?具體是什麼事情?怎麼影響到業主的?”
“就九樓的一個租戶,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就是看著有點陰森森的,怪嚇人的。”姚廣順提起那人,彷彿還心有餘悸:“不是個好相處的。”
“具體什麼事,那咱可就知不道了。”他擺了擺手:“這你得去問我們隊長,孫波跟我們隊長處的好,是我們這被罰款最少的。
就算他真的有啥錯處,隊長平日裡也不會說出來讓我們知道,不然可沒有由頭扣我們工資了。”
“你們經常被扣工資?每個人?”薄望道。
姚廣順聞言嘆了口氣:“以前倒也不經常,偶爾有個什麼遲到啥的,都也是說幾句就過去了。
自打換了這個隊長以後,扣錢就多了。
除了遲到早退被投訴,連鞋帶鬆了,釦子開了這種事,也要揪出來扣錢。
一次倒也不多,十塊二十塊的。
可架不住次數多啊!好幾個人就是因為受不了了,辭職不幹的。
孫波就是那個時候進來的。”
薄望若有所思。
張旁這會兒敲門進來,身後還跟著急匆匆趕來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