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修煉成功了?
淩肇斂起了他的氣焰,手骨間疼痛感強烈,忍著劇痛,開口不屑地說,“眾妖敬仰的崆峒老人,也會修習邪術。說出去,豈不是打了您老的臉。”
打臉,誰要來便來唄!老臉一張,不在乎。
邪不在術,在人。
只是以淩肇悟性,悟他個千萬年,也悟不透。
淩肇見那人不答他的話,惱羞成怒,手指又想要戳上前,但心有餘悸,收了回來,“我兒子去翠山參加你辦的比試,現在他人不見了,我還不能找你嗎?”
“可以,你不來找了嘛不是。”
“你和禹川有交情,所以要包庇他的女兒。”
崆峒的小眼睛眨巴眨巴,“我跟你也不錯啊,當年不還一起作戰過,不記得啦?”
比起攝魂,更厲害的還是崆峒老人的嘴皮子功夫。
四兩撥千斤,就讓淩肇不好再多說什麼。
“我不管!再一個月,就一個月,倘若淩騰再不出現,我就會率我一族,先踏平你的崆峒山,再滅了長天一色,定會取了藍辰首級,以祭我兒之命。”
崆峒跟在後頭哇哦了兩聲,總覺的這樣子霸氣的話,結尾得捎著同樣霸氣的嚎聲,只是他這小嗓門,喊不出那種氣勢。
“你這人可真神奇,話裡話外,怎麼就不能盼著點你兒子好呢,恨不得他死了,你好有藉口大開殺戒是吧!”
“隨你怎麼說,一個月,再見。”
去的倒是挺快。
一個月,崆峒掂量著他撂下的狠話,有點時間,先去找一找那倆丫頭。
霏綸守候多日,總算是等到了祁鳴,問他去哪,他也不高興答,還嘔著氣。日夜擔心,他回來就好,霏綸不願再多說什麼,比起惹煩了他,跑出去滋事,還是待在這兒,更放心。
一個黑影倒掛在樹上,在樹幹刻了個符號。
小院裡藍辰收起琴剛一個轉身,猛然和霏綸眼對眼,鼻對鼻。
什麼情況?太嚇人了!感覺快要魂飛魄散!
尖叫聲都吞嚥在腹中,二者驚魂未定。
“哈哈,都來了來了!”聞聲就見崆峒老人從山頂手刀沖刺而來,模樣幾分滑稽,怪不得他還會有頑童之稱。
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