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安慰:“別哭呀,這不是好事嗎?你放寬心,我一定會成為優秀的研究員,妹妹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每天為我們操心,多休息。”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望平複了一陣。
照例將每個月的還款打到花雲斂的賬戶。
這天下午,陳望找中介看了幾套離研究所距離不遠的房子,雖然很小,但五髒俱全,一個人住足夠,租金也合理。
他現在境況稍微好轉,不想一直住在花雲斂的房子受人恩惠,何況兩個人之間關系太不穩定。
盡早搬出來才行。
陳望路過衛生間的鏡子時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認出這個清瘦不少的男人是自己。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覺得有什麼不同,花雲斂的新鮮勁兒過了也正常。
租房合同簽訂下來,陳望行動力很強,當晚開始收拾行李。
誰知多日不見的花雲斂來了。
陳望還是聽見了接連試錯的密碼才察覺,過去開門時,心髒突突亂跳。
門一拉開,高大沉重的身影就往他身上壓。
陳望費力將人拖進屋,暗罵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花雲斂還有點意識,踉蹌著把人壓在沙發上,胡亂親吻起來,紊亂波動的資訊素,即便是陳望也發覺到了。
陳望瞬間清醒無比。
果然。
只是因為發情期到了才來找自己。
兩個人的關系本來就如此,就該是任憑花雲斂解決慾望的,可不知怎麼,他一想起那天apha的粗暴和長達一個月的冷戰,心裡躁鬱頓起。
“你還沒戴。”他小聲提醒。
不知花雲斂聽見沒有,總之他動作沒停。
陳望煩了,當初簽合同時沒說會這樣對他,他不指望花雲斂有多溫柔,至少也別把他當牲口!
膝蓋猛地用力一頂,apha吃痛的空檔,陳望猛力將他推到一邊。
花雲斂坐在地上,酒醒了大半。
“哥……”
“你對我不好,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他醉醺醺站起身,開始惡人先告狀,“你為了別的賤人罵我,現在還打我,肚子好疼…你根本不心疼我,你想不到你是在怎樣傷害我……!”
陳望一陣窒息,饒是他不喜歡多想,此刻也從這少爺的話裡品出別的意思。
會是他想太多了嗎?
花雲斂注意到地上攤開的行李箱,忽然一愣:“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