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就知道這小崽子耐不住性子。”男人摩梭著下巴,打量著大個兒瓷碗。
來福小圓眼一轉,搓了搓手,便要去端,嘴裡還唸叨著,“爺,小的現在就把它端下去,免得礙著您的眼。”
眼瞧著他那白嫩嫩的小胖手就要摸上畫了青竹的瓷碗,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來福剛一摸上去,還沒使力端起來,便被一陣強風給掀了出去。
好在來福體型佔了優勢,不然以他家爺毫不留情的模樣,不摔個底朝天也難。
這下來福好不易藏好的小碎髮又露出來了,被額頭的薄汗打溼,整個人顯得蔫巴巴的,像是被雨打了一般。
“好你個不長眼的玩意兒,仗著在本座手底下當差當久了,敢隨便拿主意了?”男人聲音低沉,儼然是含著怒了。
“小的哪敢呢。”來福抬起頭,臉上的肥肉都要堆到一起了,頗為討好的笑了笑。
誰料這男人一指這瓷碗,沉聲道:“給本座開啟瞧瞧,倒是要看看這小崽子又送了什麼玩意兒。”
此話一出,來福一副肉痛的模樣。
嗨!就說國師爺這是拿他撒氣呢!
被那男人一瞥,來福顛顛跑過去了,麻利地很。
這瓷碗裡頭的的確是下了極大工夫才熬出來的,剛一出鍋就裝進來了。
這不,一揭開蓋子,那股熱氣就爭先恐後地擠出來,撲了來福一臉,讓他整張臉溼溼的,保不準能滴下水來。
不過這濃濃的藥香,是怎麼一回事兒?
來福啪嗒一下合上了蓋子,這下是瞧也不敢瞧自家爺的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