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姞山,你哭了。”
滄玦想拭去她的眼淚,風姞山卻撇過頭,“別碰我!”
“我想幫你擦眼淚。”
滄玦並不理會她,捏住她的下巴幫她拭淚。
風姞山拍掉他的手指,“滾開,你別碰我!”
“我幫你擦淚。”
他重複著剛才的話,攬住風姞山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
他將掌心覆在她的腦後,用力將她朝自己的方向拉過來,這一次他不再用手去拭淚,而是俯身用嘴唇吻去了她臉上的潮溼。
風姞山幾近發狂,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可滄玦的身體就像頑石般堅不可摧,她動彈不得。
滄玦終於吻幹了她的眼淚,如她所願鬆開了手,懷中一陣空,他竟覺得有些失落。
風姞山後退著怒視他,像是在看一隻隨時會發狂的野獸。
“滄玦,你是瘋子,你一定是個瘋子!”
滄玦眼中陰霾盡退,他笑容陰朗。
“是,我就是瘋子,從今天起,你別想再踏出天桁宮半步,我要你永遠伴我左右。”
他解開身後的披風,輕輕系在她的身後,黑玉額墜隨著身體的擺動一陣搖晃。
他眼神一直停留在風姞山的臉上,後退著走出了大殿,“有趣,真有趣。”
他走之後,風姞山胡亂解著披風的細繩,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反而越扯越緊。
她頹然跌坐在地上,將回魄環取出緊緊攥在手心,回魄環一陣死寂,根本沒有反應,甚至連冥水戒都無法開啟了。
“白棠,救我……白棠……”
她倒在地上,無力看著屋頂,頂上鑲嵌著的寶石可真好看啊,似夜空星辰,在眼眶內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