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疑惑白棠自然也解不了,只能挺直了身板,給風姞山一個安穩的依靠。
“風家的大小姐自食其果,慘死日鮭島,這個事情整個星溯都知道,況且事發之後北晏河親自下令受了風家的兵權,沒理由他不知情吧,都這樣了,他總不可能懷疑我就是風姞山啊,況且我戴了面具,聲音也變了,還有哪裡殘存風姞山的特質啊?”
想到這裡,風姞山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顫巍巍的舉起了雙手,眼珠子幾乎都要貼過去了。
“難道是……神火術!”
彷彿一瞬間就理清了思緒,風姞山差點就昏過去了。
很快她又搖頭否認,“不對不對,見過神火術的只有天葵宗弟子,況且整整三年,我從沒有離開過日鮭島,更別說在島外施展此術了。星溯那麼大,能夠控制火光的術法絕對不只有神火術一種,他沒有理由抓住這一點不放。”
此刻能夠說出來的全部都是猜測,風姞山毫無頭緒。
她從懷中掏出玄凝扣,在手心摩挲了許久,看見小金鈴的右下角刻著一個小子,“河”。
哼,當年她還是準太子妃的時候,也沒見北晏河把玄凝扣贈予她嘛,怎麼今日以陌生人的身份相見,他反而變得熟稔了。
“莫不是……北晏河對現在的這個我一見鍾情?”
風姞山小聲說了一句,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搖頭道,“想什麼呢,北晏河可是星溯之王啊,會對沒有見過真容的陌生女子動情?”
她想到了剛才前來刺殺的天騎軍團,心臟瞬間沉入了水底。
看來祁家人已經下定決心要謀反,祁榷的野心真的不小啊,屠戮日鮭島不說,還妄想從北家人手中奪天下!就憑他?
憑什麼,憑他手裡的偽獸天決嗎?
風姞山哈哈大笑,眼中盡是嘲諷之意。
她把玄凝扣收入冥水戒中,“世人皆知馭獸術的厲害,卻不知想要馭獸,需先從煉藥做起,不做些妖獸們愛吃的口糧,討它們的歡心,又怎會甘願被人驅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