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晏河“嗯”了一聲,接過她遞過來的狐皮外衫。
他朝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不知姑娘芳名是何?”
芍芫愣住,他何事開始關心這些瑣事了,跟隨他這麼久,從未見他對哪家姑娘如此上心。
哦不,還是有過的,只是那都是陳年舊事了。
也就是因為這陳年舊事,他如今才會……
芍芫皺著眉,沒有再多想。
“名字不過只是個代號,有或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呢,況且你未曾向我坦白,我也不用對你如實交代。”
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情緒,風姞山竟脫口而出。
誰知話說出來,她才知自己犯錯了。
該死!這麼一說,不就擺陰告訴北晏河,自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嗎!
這樣一來,北晏河肯定會對她有所懷疑的。
多嘴多嘴!風姞山恨不得也從視窗跳出去。
她又說,“我的意思是,可安公子可安公子,總不可能姓可名安吧,星溯內陸中,我可不曾聽過有可氏家族的存在。”
她又添了一句,用以緩解尷尬。
她話音落罷,對面的兩人都沒有說話,至始至終只她一人自言自語。
她身體僵住了,不知道接下來要幹嘛。
北晏河站在原地,只說了三個字:“我姓北。”
他聲音雖輕,卻像驚雷般炸開了雅閣。
風姞山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面具下的神情已不能用言語形容。
誰知他說完就走了,只留下風姞山一人在風中凌亂。
“王上您為何說自己姓北,這樣不是直接告訴那姑娘您的身份了嗎?”
一路上芍芫都在嘮嘮叨叨,不陰白北晏河這麼做究竟是為何。
北晏河站在花鵲坊的大門前,立了許久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