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就讓你全家為她的眼睛陪葬!”
砰的一聲巨響,庫房的門被大力踹開。
零點一秒之後,三個人擁進這個庫房裡,為首的男生周身溫度低得可以冰凍住人,他將原本壓得低低的帽子摘下來,“小揪揪我來了。”
酒酒和椅子綁在一起,側躺在地上,她不知道破門而入的人是誰,直到那聲“小揪揪”。
莫名的,像一個開關被開啟,她的眼淚洶湧地掛下來,比先前的害怕都要兇猛。
“我叫肖酒酒。”她一頓一頓說,語氣虛弱至極,但是艾海洋還是聽到了。
三個圍著酒酒的男人一看有人進來,神色愣了好幾秒,之後便轉身,將水果刀對準了門口的人。
“你要幹什麼?!”
艾海洋一步一步走向三個男人,哦,不,準確的說是走向酒酒。
當他看到酒酒血淋淋的左手的時候,眼瞳縮了縮,眼睛眯了眯,他的雙拳緊握,他的語氣很低沉,卻危險十分,“滾開!”
“老子就不,你能拿我怎樣!?”
“誰允許你傷她的?!”
“老子就是想割她的肉,怎麼樣?”
艾海洋手中的帽子被他丟在地上,“你想?我看你是想死!”。
下一秒,魏北和赤風已經躥上前,十招之內奪過了三個人的水果刀。
五個人扭打在一起,不可開交。
艾海洋快步走到酒酒身邊蹲下來,她不見了將近九個小時,現在已經面目全非,虛弱得快暈過去。
胳膊上兩道刀痕,血肉模糊。
艾海洋的眼睛像被刺痛了,一下子紅腫起來,眼淚徘徊在眼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