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裡開著燈,除了一張飯桌和一把椅子,什麼都沒有。
酒酒被一團布堵住了嘴巴,綁在一把椅子上,粗繩綁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掙脫不開。
一盆水從頭頂澆下來,一直冰涼到腳跟。
酒酒冷得渾身哆嗦,她的喊叫被壓抑在喉嚨裡,變成一聲嗚咽。
她在泥濘的山裡不知打了多少滾,水從她身上流下來的時候,變成了渾濁的泥水,在地上灘了一大片。
五個粗壯的男人看著她落魄的樣子,捧腹大笑,其中一個男人笑著又去打了一桶水拎過來,再次潑到酒酒身上。
渾身冰涼,幾近麻木。
酒酒睜不開眼睛,泥水進了眼睛裡,十分刺痛,然後眼淚混著泥水一同掉下去。
“怎麼還是那麼髒?再給她洗洗。”說完,那男人又拎著水桶出去。
那男人這一出去,就一直沒有回來。
“他怎麼還不回來?”
“估摸著是上廁所去了?”
“我去看看,你們看好她。”
又一個男人出去,許久都沒有回來,待在庫房裡的三個男人卻等不及了。
“免得夜長夢多,趕緊把她處理了,好像肖總交待!”
說完這句話的男人朝酒酒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掏出懷裡的水果刀,鋒利的刀尖對準了酒酒的心臟。
“那怎麼行?我們還沒享受呢!”
“殺了再享受不是一樣!”
距離越來越近。
五米……
四米……
三米……
酒酒的心跳動得極其快速,她拼命搖晃,想要掙脫開束縛,她眼眶通紅,眼裡全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