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艾海洋走近他,輕聲說:“你再敢對她抱有非分之想,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他的臉看起來陰沉的要命,眼神極其駭人,冷得彷彿身處三尺冰窟,似乎下一秒就要將餘陽天碎屍萬段。
餘陽天吞了吞口水,讓開了路,攤手,“知知道了。你們請。”
艾海洋輕哼一聲,轉身時方才陰鬱的表情早沒了,他對酒酒微笑,溫聲說:“走吧。”
酒酒歪著頭打量了一下艾海洋,方才兩人的對話她依稀聽到了一些,只覺艾海洋這臉翻得比翻書還快。
待兩人肩並肩離開,餘陽天又搖了搖手裡的酒杯,對洗手間方向說了句:“聽夠了嗎?”
張貝貝這才走出來,“你好……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你聽到了哪些?”餘陽天審視了面前的人,雖沒有之前被艾海洋帶走的女生標緻,但也算是一個美人了。
“我剛出來就看到了艾海洋踢了你一腳。”
餘陽天眼珠一轉,那麼說,她應該是不知道聽到這杯酒裡下了藥的。
餘陽天:“偷聽別人說話,可是不對的啊!”
他走近張貝貝,目光在張貝貝的各個部位遊移。
張貝貝顯然沒有肖酒酒的鎮定,被一個陌生男子赤果果打量著平時的落落大方也沒了,低著頭,有些害怕。
“你叫什麼名字?”
“你要幹嘛?”
“我就問問不行嗎?”
張貝貝退了兩步,“我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