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酒酒又問了一遍,她已經緩緩走到張貝貝身後。
“他們騙你的。”酒酒已經攀上了張貝貝的肩頭,用冰涼的指尖點了點便離開了,“我可不好欺負。”
張貝貝還沒來得及罵她,酒酒已經離開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酒酒覺得神清氣爽,奈何這神清氣爽沒持續多久,便又來了個不速之客。
“護花使者不在,你也不用裝矜持了吧?加個好友?”
那男人仍舊晃著手裡的酒內,笑得曖昧急了。
這裡離大廳還要穿過一個小型花園,經過一個走廊。想要甩開這人一定是不行了。
酒酒便停住腳,“我沒空。”
男子笑了一聲,“哈?沒空?這裡沒人,你又何必推辭呢?萬一哪天我們還會碰見。”
那男子伸出手,“你好,我叫餘陽天。”
酒酒則抱胸,挑著眉看他,也不做任何表示,任他尷尬。
餘陽天伸了好久的手,見她不握,才慢吞吞收回去,“那麼高冷?”
“你看不出來我不想理你嗎?”
餘陽天聽了朝她走近一步,酒酒卻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離。
餘陽天挑眉,晃了晃酒杯,“看出來了。這樣吧,要是你喝了這杯酒,我就放你走。”
酒酒盯著酒杯看了一眼,說:“酒裡下藥了吧?”
餘陽天聽了一頓,酒杯險些脫手。
酒酒又說:“那看來是真的。”
“你挺聰明啊。”餘陽天笑了,“怎麼樣?你喝嗎?藥效起作用的時候,你也已經回到你的護花使者身邊了。”
“我喝了,你要是能放我走,你就算不上是個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