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一路跑回家,用已經稍微有了點觸覺的手摩挲了幾下艾海洋寫的那串字。
還沒等她進屋,肖可心已經下樓揪住她,“肖酒酒,你朋友多了心思野了是吧?今天中午你真是給我面子啊!”
“他們說得我臉面都丟光了,你看了特別高興是吧?”
“是不是很爽啊,我平常那麼欺負你,今天你終於看了我的好戲啊!”
肖可心面目猙獰,抓著她肩膀的力道很重,怕是要生生將她半個肩頭扯碎。
酒酒被她一把推倒在地,小腹被她狠狠踢了一腳,疼得冷汗直冒,面色蒼白。
秦鳳在樓上看得起勁,磕了粒瓜子,將殼吐下來,帶著點口水,落到酒酒臉上,“留點力道,別踢死了,還有用呢!”
肖可心聽了,對著她小腹又是一腳,還好她穿得不是尖頭高跟鞋,而是雙居家拖鞋,不然酒酒的小腹都要被她踢穿。
“媽,讓她寫個遺囑把遺產給我們不就行了?這樣,我們把她弄死也沒關係!”
秦鳳笑了聲說:“你這個主意好像不錯。”
末了又喝道,“我們弄死了她,我們不得坐牢嗎!”
肖可心抬頭看著自己的媽媽,“那你們幾年前……”
秦鳳立馬覺得不對,厲聲打斷她:“閉嘴!”
肖可心一怔,閉了嘴,又把氣撒在了酒酒身上,踢了第三腳。
酒酒雖然已經疼得閉上了眼睛,疼得眼淚從縫裡跑出來,但她仍然聽到了肖可心沒能說完的話。
幾年前?
幾年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