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裡夾雜著幾絲清涼,樹葉悅耳的沙啦沙啦聲,似乎在洗刷治癒中午的灼熱。
他的笑太過晃眼。
酒酒立馬移開眼,“跟你沒關係。”
艾海洋:“你還欠我錢,你說我們有沒有關係?”
酒酒:“錢我會還的。”
酒酒轉身,走向教學樓。
肖可心:“海洋,你回教室嗎?”
旁邊的祝櫟聽到肖可心那麼稱呼艾海洋,立馬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艾海洋:“別那麼叫我。”他連一眼都沒分給肖可心,大步流星地去追酒酒了。
肖可心看了一會兒艾海洋的背影,然後怒氣衝衝地走開了。
酒酒邊走邊抹掉臉上流得到處都是的血,嘴角的那塊淤青又腫了不少,破了的口子也擴大了。
她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去擦抹校服上的幾點殷紅,已經幹了,擦不掉。
艾海洋追上她,雙臂張開,直接攔住她的去路。
“有事嗎?”
“有。我帶你去醫務室。”
“不用了。”酒酒低著頭繞過他。
“我是學生會,你得聽我的。”艾海洋繼續跑到她跟前,整個過道都被他佔領。
“我不需要同情和可憐。”酒酒平靜地說。
她生活的世界,滿是荊棘滿是泥潭也沒有關係,她確實渴望光,可是會被照見出醜陋。
“那我也是學生會。”艾海洋挑眉,“走吧,去醫務室。”
酒酒無可奈何,皺著眉走出教學樓,向實驗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