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璃頷首道:
“老夫聽到一條訊息,說是此次將紙價上漲原因透露出去的,就是這五姓七氏的七位家主,現在好了,他們本來打算讓百姓們義憤填膺,大罵朝廷,結果因為裴丞相的一句話,導致百姓們不僅沒有大罵朝廷,反而盛讚朝廷,而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此次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裴寂莞爾一笑:“那豈不是五姓七氏要恨死老夫?”
說著,他忽然感覺不對勁。
也不是沒道理啊,裴寂臉色大變,如果真是五姓七氏打算跟小皇帝作對,而將紙價上漲原因洩露出去,那自己在朝堂上的那番話,就是挫敗了他們的陰謀,他們這可能不恨自己!
蕭璃、陳叔達、封德彝也想到這一點,頓時沉默著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精是晚節不保,如何讓後輩在是
聽到這話,裴寂冷靜了許多,唱著牙花子道“你們說的對,陛下就是年齡在小,那也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若是者夫不去,怕真就要被坐實抗旨不遵了,”
“你們且等著,老夫去去就回。”
說罷,他憤然揮袖,朝著門外的方向而去。
蕭璃,陳叔達,封德彝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口半響不知道說什麼,最終紛紛嘆了口氣,裴丞相此行,怕是風蕭蕭兮易水寒了啊。
而此時,隴西李氏府邸。
一道道叫罵聲,不絕於耳。
“可惡至極|
“這個混賬裴寂裴玄真,平日了拿了咱們五姓七氏多少好處,現在卻幹起了砸鍋罵孃的事|”
“咱們何曾虧待過他,他倒好,當了這麼些年的宰相,難道看不明白咱們被小皇帝坑了,才想出了此策,現在從中作梗,意欲何為!”
李慶、盧虎、崔舉三個老頭,臉色鐵青的一陣大罵。
誰也沒想到,本來賺錢的好買賣,不到一天時間手中的紙全都成了廢紙,可以預料到,他們手裡的紙絕對不會再有讀書人去用去書寫,唯一的結果,就是手裡囤的那些紙張,全部作為便所之用。
便所之用的紙,怎可能再賣出好價錢? !
“此事還有迴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