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騰目光冷冰冰掃視了一眼士子們,吐字道:
“崔恭禮狀紙上寫的三件事,全被陛下識破,足以見他圖謀不軌,陛下宅心仁厚,崔恭禮陰損之此,都饒了他一命,另叫本官帶人向長安百姓解惑,告知百姓此事之原委!”
“可你們呢? !”
羅騰指著他們,怒容大喝道:“你們竟敢圍斥真定公主,以下犯上,都是在找死嗎?說,誰帶的頭?!”
十餘名士子神色大變,心中驚恐萬分。
陛下親審? !
崔恭禮的狀紙上寫的全是假的?他竟敢誣告公主? !
士子們慌了,紛紛偏頭看向了崔山,連聲道:
“羅少尹,我們不知事情真偽,剛才在酒樓中被崔山一說,我們才跟著下來!”
“對啊,我們也是被矇蔽的!...
“全都是崔山帶的頭!”
羅騰盯視著崔山,看著他那張難看的臉色,吐字道:“你還有何話說?”
崔山一副失魂落魄模樣,喃喃道:“不可能,我大哥絕不是這種人,他,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羅騰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不耐煩揮手道:“來人,把崔山帶走,關押到京兆府大牢!”
“喏!”
兩名衙役抱拳應了一聲,隨即面容冷峻的走到崔山跟前,押著他便往京兆府走去。
羅騰大步走到真定公主跟前,看著真定公主紅著眼眶的模樣,微微作揖道:
“真定公主,下官來晚了,陛下已經將此事查明,為公主洗盡冤屈,現在陛下已下旨令臣遍走長安城各個坊市,將公主受冤屈之事,原原本本告知給長安百姓!“”
“嗚嗚嗚嗚”
聽到他的話,真定公主再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來:“妾身沒有,妾身真的沒有。”
“公主乃是千金之體,貴為皇胄,怎可能如宵小之輩所言那般,這自然是汙衊!陛下親自為您洗盡冤屈,公主大可放心了。”
說著,羅騰回頭目光凜冽盯視著那些士子,吐字道:“你們都過來,知道該怎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