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幾位長老看著辦便是。”
“行了你退下吧!”大長老揮揮手說道。
在童子退下之後,刑未嚴才看著方平直問道:“你這隊是怎麼帶的,為什麼任逍遙二人現在還沒有回來?”
一說這個方平直就氣,因此也沒好氣的說道:“一個鑄劍師有多大的能量,我可不敢去觸眉頭,而且你若是不服,可以親自去試一試,不如說這件事就該歸你刑罰堂負責。”
而且他也希望其他的人也去試一試氣鑄的脾氣,看看有何感受。
刑未嚴冷哼一聲說道:“嗯!當時在外歷練,自當歸你管。”
方平直道:“說書人、玉華宗環伺再側我哪裡有餘力。”
“行了。”大長老將二人的爭吵打斷然後說道:“既然柳師妹不來,那三長老便說一下你到底有何發現吧!”
易不通緩慢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通,不通,如此行事說不通啊!怎麼說也是和柳師妹有些關係的,所以她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任性了,童兒。”
易水秋從門外而入,然後依次見過幾位長老,這才說道:“易長老。”
“嗯!你去雅軒閣一趟,將柳長老請來。”
“是。”易水秋躬身告退。
隨後眾人便聽孫虎說著這些天的事情,一邊等待著柳雅寒的到來。孫虎為人老實,讀的書也不多,因此說的都是實話,除了一些個人的感情在內之外,便沒有任何的摻雜,自然是要比雲天佑的話可信幾分,不過兩者所說都相差無幾。
孫虎剛說完,柳雅寒便冷著一張臉進來了。
她先是惡狠狠的看了這些長老們一眼,然後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說道:“說吧!你們不是說有什麼大事要和我說嗎?”
幾位長老都看向了易不通,只見易不通捻鬚站起,繞著寬厚說道:“好說,事情的大概師妹應該也聽說了吧!”
柳雅寒不耐煩的說道:“嗯!聽說了,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犯人,那就將他處理了便是,怎麼還要我將他逐出師門嗎?”
易不通輕笑了一聲說道:“師妹言重了,只是有些懷疑而已,不過目前有了一點發現,因此想要請師妹來做個見證。”
“什麼發現?”柳雅寒問道。
而這也正是大長老等人想要知道的,同時一邊的雲天佑也十分的緊張,難道我露出了什麼馬腳?因此所有人的腰都不由得繃直了一點。
易不通道:“雖然對方是用拳攻擊了寬厚,但是他卻在不經意中使出了劍氣,這應該是因為他心中十分的緊張吧,而這絲劍氣則是穿透了面板,直接刺入了心臟,當然這一點點的劍氣根本毫不致命,充其量也就是感覺有些刺痛,殺招依舊是那一記重拳,不過從這點劍氣上卻可以察覺出對方的跟腳。”
四長老聞言,微微皺眉說道:“怎麼難道師兄要開我徒兒的心腔嗎?”
易不通笑了笑說道:“這個當然是全看四長老的意思了。”
“嗯…”刑未嚴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好吧!畢竟真相重要,那這件事…”他說著看向了易不通。
易不通點點頭說道:“這件事既然是我提出的,那當然要由我來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