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任逍遙胸口的那張符籙名為風行符,是一種專門用來逃命的符籙,小蘭見任逍遙向著地洞而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所以便起身抱在了任逍遙的身上,隨著他一同離去。
雲天佑這邊的攻勢更加的猛烈了,這是為了防止曲清辰阻攔任逍遙。
“哦!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說書人見任逍遙再度逃出生天,很是高興,奮筆疾書的將這一幕都記錄了下來,但是他在寫完之後,便皺著眉頭抬頭看天說道:“這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難道是我師弟要來了,這可不行,我豈能讓他壞我好事。”說著他便舉起了毛筆對準了溼地下面的絕境封魔陣,若是將水攪渾了,以師弟那迂腐的性格一定會以拯救百姓我己任,到時候就沒有時間來找我的麻煩了。
他舉著毛筆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怎麼能夠介入故事當中了。”說著他又緩緩的放下了手,“對啊!這個陣法只是因為老化,所以自己出現了缺漏,這和我沒關係啊!”他一邊想著又緩緩的抬起了手。
而他的這一舉動,讓遠處的兩人都察覺到了不妙,因此二人便連珏而來。
兩道身影先後來到了說書人的身前,前面一人獨眼紅須,穿一赤膊短褂,雙臂肌肉虯結,上面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刀疤,手中握著一支鐵錘。他身後之人衣衫整潔,頭髮也梳理的一絲不苟,挎著雙劍。
方平直躬身對著說書人打了一個稽首然後說道:“敢問前輩可是說書人?在下凌雲宗左右同相 方平直見過前輩。”
獨眼男擺擺手,方平直便後退一步來到了他的身後,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隨後獨眼男上下掃視了說書人一眼,然後說道:“小傢伙,看你一表人才的,沒想到竟然名列十惡,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聲音如同洪鐘,震耳欲聾。
在對方觀察說書人的時候,說書人也在觀察對方,“前輩可是氣鑄 昆吾冶鐵?不是說氣鑄前輩已經絕跡江湖百年了?為何現在現身?”說書人三連問,明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懷疑。
“哈哈哈哈!”昆吾冶鐵哈哈大笑,笑聲洪亮,震的周邊的樹林都沙沙作響。“你在我家門口妄行惡事,還問我回來幹什麼?真是膽大的小輩啊!”
這一聲笑讓說書人確定了這可能真的是傳說中的氣鑄,方才的笑聲之中,毫無靈氣波動,也就是說他只憑借一口氣就將周邊的樹木震動了起來,由此可見其修為高深,難道真的是因為鬼魅溼地變故才導致他出現嗎?
要不我就此離開這裡?師弟應該很快就要來了,到時候我的處境將會更加的危險,就此退去是最好的選擇。
不行,還有那個有意思的傢伙在了,這一次一定能夠出一個好劇本,若是沒有這些傢伙插手,他一定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最後,即使我絕不插手,事情的走向也一定很有趣,這是一個很好的素材啊!真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啊!
他在心中權衡了一番之後,決定聽從自己的直覺留在這裡,看看任逍遙到底會如何做?雲天佑已經被他引入了黑暗之中,接下來的事情一定很有趣的。
“氣鑄前輩,請您消消火,在下並非那十惡不赦的說書人,只是儒家的一名學子,此行乃是出來採風的,等到此間事了在下自會離去。”說著還向後退了幾步,明確的表達了自己不想產於的心思。
“嗯!”昆吾冶鐵點點頭,不屑的說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並不想追究,只要你安安穩穩的,我也沒興趣欺負一個後生晚輩。”
“多謝前輩。”說書人很得體的說道:“在下今天真是好運,竟然能夠近距離瞻仰前輩的風采,只是在下有一疑惑還望前輩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