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路好走。”王夫人告辭了妙玉,沿著蜂腰橋要去怡紅院。
冷冷清清的只一個襲人告病守在這裡。
王夫人精神一振,遣散了眾人,自有襲人伺候她,兩個人關上門說起了話。
夜色蒼茫時,王夫人終於察覺出了不對,除了下人們陸續的回來,賈母和探春、惜春一直不見影蹤,連李紈也不見身影,這到底是怎麼了?
好容易等著了賴大家的,急忙抓住她胳膊問話,賴大家的反問:“夫人您留守看家,難道不知道老祖宗她們已經去了武威?”
“什麼?!”王夫人就覺得天塌地陷。
賴大家的推開王夫人抓著她的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夫人請放心,沿路是我家小子和書院的學子們扈從著呢,受不了委屈的。嗯...對了!珠大奶奶帶著蘭少爺回了金陵,您也知道的吧。”
“不是...不是去了國子監嗎?”王夫人已經靈魂出了竅。
“是國子監,是金陵國子監。您忘了府上是金陵祖籍,蘭少爺要想著科舉,不回金陵可怎麼行。”
“那我的寶玉呢!!!”王夫人暈倒前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隨著蘭少爺一起走了,他要去金陵向薛家提親,您呀,就等著在做婆婆吧。這回啊,求娶得是那位寶琴姑娘。”
王夫人暈倒在地,她徹底被賈母給棄掉了。
十月,御駕親征,收十二家人下獄,財產充公。王夫人在刑部大獄裡,一根繩子吊死了自己,牆角里有一隻隨手塗鴉的兔子,看著她上吊的房梁。
河套戰了兩個月,互有勝敗焦灼在一起,聖駕有回京的心思。撤退間被敵人所趁,全軍大亂,倉皇逃進了雁門關,卻丟了貴妃賈元春。
幸得賈雨村領兵猛攻敵軍後背,才解了被困之危。
賈元春在一處軍帳中,見到了正在吃飯的李修,身邊陪著的是北靜王水溶。
“你要的我給你帶來了,可以出兵了吧?”李修毫不理會元春,只對水溶說話。
賈元春大惱,水溶連連勸阻,李修扔下了筷子嚷道:“你親奶奶把你又賣給了水溶,說你能給他帶來皇帝位。有脾氣衝她喊去,我可不伺候著你!玉璽帶著呢麼,快快借我一用。”
賈元春取出了她趁亂拿到的玉璽,卻不給李修:“你也要稱王稱帝?”
李修不耐煩起來:“要稱帝的在你旁邊,關我何事?我只是想著了結了這場官司。”
元春不解其意,目視水溶。水溶臉色一紅,咳嗽一聲對她說道:“我答應了他的,且先給他一用。”
“那我以後怎麼辦?”
水溶悠悠的說道:“兄終弟及,後宮之事,還要姐姐多多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