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下一張:“法蘭西教會醫院,特聘李修為教會主治醫生。”
“您這是御醫?”胡大夫不淡定了,瞧著這小夥子也就十七八歲,可這資質比自己可是優秀太多了。
“就是餬口飯吃。”李凡爾賽修客氣了一下,喊過餛飩老闆:“開水,熱酒。”
“好嘞!”
老闆早就準備好了,送過來兩大盆熱氣騰騰的水和酒。
李修先把刀具扔進熱水裡燙一下,舀了一勺滾燙的黃酒慢慢的澆在手上,還給胡大夫講講道理。
“這是消毒,不要讓手上的髒東西進到患者的傷口裡,這樣能提升治癒率。”
胡大夫一邊心裡記著,一邊也過來燙手。
“您打算怎麼治二牛這條腿?”
“他這沒有傷到動脈,簡單的清創縫合就行。”
“縫合?哎喲,這不是青囊經上記載過的神技嗎?”
“對啊,你學過?”
“我哪兒學去啊?”
“貴姓啊大夫?”
“我姓胡,古月胡,上君下榮。”
“哦,胡上下。”
“您說笑了,胡君榮。”
“會針灸嗎?”
“還行,這是我本行。”
“那行吧,本來還想灌醉他呢,可過量飲酒會引起出血量增大。你給他幾針,讓他腰椎以下失去痛感就行。”
胡君榮點頭答應著,開啟自己的小布包,取出幾枚銀針,也學著用開水燙了燙,扭頭對著丫鬟說道:“小姐還是扭扭身子看看別處吧。”
丫鬟轉過身去問了一句:“為何如此?”
李修幫著給二牛脫褲子,露出屁股來,才笑著告訴她答案:“腰椎用針是要光腚的,他這屁股醜死了,看他你會吃不下飯的。”
丫鬟的腦袋猛地一低,垂在了胸口,再也不問為什麼了。
二牛想說什麼,被李修一拍他腦袋:“你的事等會再說。想賺錢不要命了你。現在閉上嘴,等我問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