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點耳熟,好像在不久之前,她曾經對匪行雲說過似的。
餘藝恍恍惚惚的想起來。
並不是錯覺。
之前也是拓真,給她偷灌了酒,她酒精過敏,也是給生死關頭走了一遭。
那一次,匪行雲也很生氣。
拓真也付出了代價,差點給送去部隊訓練不說,到底是給老爺子喊回去,連續相了好段時間的親。
只是他這可是剛回來,又要給送走,不就白折騰了一趟了。
餘藝看匪行雲表情並沒有鬆動的意思,她嘆了口氣,手指加重了幾分力氣,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匪行雲?”
“嗯?”他這才低下頭,去看餘藝,“餓了嗎?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很快就送來。”
“還好。”
睡得時間太久,都已經過了飢餓的時間段了。
她揉了揉肚子,瞥著匪行雲的瞧不出喜怒的臉色,輕聲道:
“這次,真的不怪他們,拓真那個暴脾氣,是他看良辛和我說話,就多想了,怕我吃虧,所以才動的手。”
“至於良辛,他其實,也蠻無辜的。”
“我想去攔一下,但是沒攔住,踩空了,所以...”
餘藝已經儘可能去解釋了,給責任全都攏到自己身上。
畢竟歸根究底,還是她倒黴罷了。
那兩個人雖然衝動,可都是絕不會傷害餘藝的。
甚至但凡有這個可能的危險出現,都不會去進行。
沒想到陰差陽錯。
還是讓她住了院。
餘藝捂著後腦,唉聲嘆氣。
匪行雲依舊沒開口,一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看著餘藝,她莫名有些拘謹,還想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嚥了下去。
紅唇翕動,她還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