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見到景護法是昨天晚飯的時候,他說自己身體不適,換了別人守夜。”
“我一向需要依仗他和風長老打對臺,於是很痛快地允許了。”
“昨天早上,我照例下山,遇到了誤闖進山中被瘴氣所傷的夜新娘。”
“我把夜新娘帶回樓中上藥,隨後便處理裡樓中的事務,一直到晚上。”
劇情裡很尊敬戚樓主的玉聖女眼下不在劇情之中,可就是另一種態度了。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乾淨。”她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詞:“搜尋的時候,戚樓主原本應該在樓下避嫌,可他硬是跟著我上了樓。”
“我在三樓找到了一塊刻著景字的令牌,是專屬於景護法的,上面還站粘帶著血跡。”
“我跟你解釋過了,那是之前遺留在我這裡的。”
舒梨疑惑:“多久之前?”
“前幾天,我因為一些私事下山,身邊只有景護法跟著,遇到了被派來殺我的人。”
“景護法為了保護我受了重傷,回來之後一直臥床養傷。這令牌就一直在我這裡放著,這也是我昨天見到你的時候身邊沒有他的原因。”
“昨天午後,他說自己養好傷了,要回來保護我。因為下午一直忙碌,所以沒來得及還給他。”
按照他這個說法,也確實有些對得上的。
“等等,你說景護法是重傷剛好?”風長老的表情卻奇怪:“可是兩天前的夜裡,我還見到景護法使用武功夜行樓中。”
隨後,他道:“我最後見到他是在昨天中午,他神色匆匆地朝著藏寶樓的方向走了過去。我因為些事被絆住,沒有跟上去。”
他說完之後,目光看向了舒梨和玉聖女。
玉聖女一改剛才的氣勢,低垂著眼睛不說話了,是打定了不想先開口的。
舒梨嘆了口氣,開口道:“我沒見過景護法。”
“你撒謊!”她話音剛落,玉聖女緊跟著就駁了回去。
舒梨看她一眼,眼裡藏著瞭然的深意。
玉聖女道:“昨日我聽人說戚樓主帶了個女子進來,本想著來看一看,結果就看到她和景護法一起進了藏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