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哦?”木偶緩緩轉頭,抬手輕鬆定住所有人的動作:“你們是在命令我嗎?”
他勾了勾手指,錯月手中的黃皮紙就自動飛到了他面前。
“奉月的氣息,你是她的後人?”木偶口中一聲輕蔑的冷笑:“比起奉月,你還真是差勁。”
他的目光重心回到舒梨身上,看著她已經無力的掙扎鬆了些力氣。
新鮮的空氣拯救了瀕死的舒梨,她無力地抬起頭。
木偶饒有興致地和她對視:“怎樣?你還記得我嗎?”
“啊,也不對。”他拍了拍腦袋:“你說過的,我欺負過毫不知情的你,所以你欺負毫不知情的我,是理所應當。”
不止是舒梨,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讓我想想,你還說了些什麼?”木偶敲著腦袋,似乎陷入了記憶之中。
舒梨緩緩摸向腰間,面板點不出來,她唯一能自救的方式就是藏著刀片的摺扇。
生命和積分,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楚的。
彈開扇骨的時候,舒梨的指尖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但顧不上這個,舒梨反手揚起,自下而上的朝著面前的手劃了過來。
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刀片斷成了兩截兒落在地上。
“哦?根本傷不到我嘛。”木偶緩緩看了過來:“現在的你,原來這麼弱?”
“你身邊,也都是一群廢物呢……”木偶緩緩收緊了力氣:“趁現在殺掉你,真是個好機會呢……”
“舒老闆!手!”
舒梨幾乎是下意識就伸出去了一隻手,下一秒,身上環繞數道白光的花容帶著她和其他人瞬移到了門外。
“關門!快!”
舒梨一邊急促地咳嗽著,一邊連點了幾個門上裝飾,將木偶再次關入門內。
只是那森冷的表情,著實讓人後背生寒。
同一時刻,隔斷了木偶的能力,眾人也恢復了身體自由。
花容抹了把汗,後怕無比:“幸好還有面板。”
“謝謝。”舒梨緩了緩嗓子的劇痛,走過來攙她起身。
花容擺手:“謝什麼。他第一個殺你,第二個就可能是我們之中任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