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也沒想聽到舒梨的回答,她轉頭提起了名單的事情。
“名單自半年前開始,陸續賣出十二件。並且購買這些首飾的女性,最短三個月,最長的四個月,都死了。”
花容眼底一片不忍:“上面寫著的標註,無一例外都是神罰。”
舒梨:“小鎮居民依靠許願生存,也早就習慣了均分神罰,所以對他們而言許願沒什麼。”
“是的。但這是錯月製作的,每個人的神罰都是自己承擔,所以……”
花容說到一半,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她蹲下身去,朝舒梨招手:“來看,這是什麼?”
微弱燭光映照下,赫然是一張殘破的黃皮紙。
“原以為神,卻屬邪佞,今傳制衡之術,望後人毀之。”
“罪人奉月遺筆……”
舒梨二人對視了一眼:“奉月,莫非是錯月先祖?”
“不是沒有可能。”花容喃喃:“不過這樣一來,一些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木偶並非至寶,貪圖不勞而獲的那些人會迎來所謂神罰,說一句邪佞也不為過。”
舒梨點點頭,然後說:“兩種可能:第一種,奉月後人帶著木偶投奔了當年的帝姬,後而救世。”
“第二種就是,戚將說的是假的。文字記載也不是不能騙人。”花容輕聲補充了上去。
“不過,終於找到了開啟那扇門的辦法了。”
花容晃了晃手裡的紙張,喊上了其他人。
在回去的路上,幾人又把當前瑣亂繁雜的線索大致聊了聊,理出了了個算是清晰的思路。
拋開未搜出的線索,根據幾人已知的動機、時間線來看,林美人、花容嫌疑較輕。
舒梨的手法與林美人相同,卻有一間秘密頗深的地下室。
錯月沒有跟蹤失敗之後的時間線,賀劍自稱溺死不成後沒有再動手,而白樹則是自稱沒有下得去手。
舒梨一邊聽著,心裡卻也沒有放鬆多少。
目前來看最有嫌疑的還是身負兇器的白樹,但是自己的嫌疑也並不少。
舒梨維持著表面如常,直到他們回到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