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的目光看向樓上,花容自稱是實習法醫,她的專業程度完全可以證明這一點。
但是,她為什麼沒有說左思的死亡時間呢?
不過,在這個連時間線都不給的副本里,留一個後手也沒有什麼毛病。
這麼一想,在她們兩個人搜完線索下樓的時候,舒梨就沒有問出口。
看過舒梨拿下來的家書後,花容緊接著遞過來一條染血的手帕。
“這手帕在我身上還有一條一樣的,應該是我送給白樹的。”
舒梨接了過來。
這手帕的料子是綢緞的,上面繡著一株並蒂海棠,本就盛開的嫣紅明豔,沾染了血漬後反而添了幾分妖冶。
花容倚著櫃檯,又開口:“臥室裡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就這個。”
最後的林美人撇撇嘴:“我把他每個樂器都拿下來看,連琴絃都一根根試過,一個線索都沒有。”
林美人越說越氣:“不是,他們的線索怎麼就這麼少呢?”
人長得好看,就連生氣也好看。
作為一個顏狗,舒梨對林美人還是很有同理心:“咱們先去集合,他們找到的也未必都是有用的。”
回到雲扇旅店的時候,舒梨明顯覺得有哪裡不對。
鼻尖傳來若有若無的飯菜香味,環繞在一樓的濃郁酒香。
舒梨嚥了咽口水,是真的香啊。
林美人更是直接找了張空桌子,坐下後整個人都伏在了桌面上:“我宣佈我和三位帥哥和解了。”
舒梨看故意裝作很淡定的花容,眼神也是不住的朝香味飄來的地方跑。
舒梨幾不可見地笑了笑,眉眼還沒彎呢,就看見三位帥哥從樓上下來了。
三人:?
三位帥哥聞到飄香的飯菜味也很震驚:“你們做飯了?”
林美人面無表情地看向自己的兩位姐妹:“我宣佈和解無效。”
然後她又用這表情開口:“你看我們誰像是會做飯的那個?”
三位帥哥尷尬地走了過來,在鄰桌落座。
【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