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劍這個身份應該是暗戀林美人,看他那個人設表現出來的沉默樣子,那他和左思結仇大概是因為情殺?”花容也不想勸,乾脆先和舒梨討論起線索。
“根據這幅畫像而言的話確實有很大的可能。”舒梨拿著那把開裂的斷劍,倒是更在意:“這劍刃損壞成這樣,像是行兇完藏兇器的做法。”
“只是……”舒梨又看了眼這間鋪子,說:“其實他就是隻把血擦一下,然後把這把劍跟那些放一起,就沒有這麼明顯了。”
“太過明顯的證據,往往都不是兇手。”花容說道。
也確實有這種可能,舒梨剛要開口說話,手上卻摸到了一小片的凸起。
舒梨舉了起來,仔細地辨認。
“雲扇旅店……”
舒梨:“……”
花容:“……噗……”
她倒是沒有懷疑舒梨,只是覺得這種變化很是有趣。
這把斷劍在林美人和花容手上轉了兩遍都沒能被發現這四個小字,舒梨剛拿兩分鐘就看見還自爆了……
“放心,我覺得你……”花容故意停頓了一下:“……的身份,沒有那麼蠢,會把證據放在別人的地盤上。”
“謝謝,有被安慰到!”
另一邊沒有再找到任何線索的林美人終於放棄了,三人一邊朝著最後一站千金書坊出發,一邊探討已有的猜測。
“我倒覺得白樹比賀劍要可疑!”林美人煞有介事地開口。
花容立即就接了句:“不要帶有個人情緒。”
林美人翻了個白眼:“我這是直覺,我上個副本靠的就是我的直覺。”
“在面對男人的時候,還是男人更有平等對戰權,我們三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有面對面一刀封喉的操作呢?”林美人還真的也不是胡說,按照常理來說確實如此。
花容道:“其實,如果在他不設防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普通人在徹底放鬆下來、毫無戒備的時候,確實很容易被比自己弱小的人所傷。”
“但是,傷口不會那麼深,對吧?”舒梨問。
“嗯。那麼深的傷口,在他不設防的情況下,以我們的身量,很難做到。”花容又說:“而且,沒有二次傷害的痕跡,就是一劍封喉。”
“所以,重點還是在他們三個男生身上咯。”林美人眼裡閃著光。
“算是吧。”花容笑了笑,她們到了地方。
千金書坊緊挨著花容的花店,書墨香氣和花木香氣纏綿四溢,竟有種奇特的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