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楚好像有些明白了，她的手指著伊希絲：“你，你，你不是會是那個……蝴蝶歌后……阿恆吧？”
“噓！”
伊希絲手指豎在唇邊，壓低聲音，笑著問：“這個秘密，可不可以讓你不那麼悲傷？”
何楚楚眼淚咻然而下：“阿恆……不是連司墨梟都請不到麼？”
“是啊，誰會給那種垃圾唱歌呢？”
伊希絲笑著看著她，“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歌迷，但是我為你唱一個個人演唱會……”
何楚楚搖了搖頭，有些期待地看著她：“我是你的歌迷，你每年一張專輯，我都買。但是……相比唱歌，我更想……我一直以來都想拜託你的一件事。”
伊希絲順了順她有些散亂的長髮，笑道：“行，今天什麼條件都滿足你。說吧，什麼事……”
何楚楚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可不可以，用您唱歌的這個聲音，跟我說一句話。”
伊希絲：“什麼話？”
何楚楚：“何姐……再見。 ”
剎那間，伊希絲瞬間明白了何楚楚的意思。
用這個聲音……跟她說一聲音再見。
這個聲音，是沈星月的聲音啊！
這個聲音，是沈星月在瘋人院傷了嗓子，在銷金窟認識何楚楚的聲音啊。
伊希絲突然轉過身，她有些倉皇地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拼命地轉動著眼睛，把快要溢位來的眼淚嚥了回去。
何楚楚見她這樣以為她不願意，自嘲地笑了笑：“抱歉，我確實，不值得您叫一聲何姐。”
“不，你值得。”
沈星月低沉的聲音響起，她的聲音低沉嘶啞，是某種極為罕見的女低沉，只說著話就能讓人覺得像在唱著悲歌。
何楚楚看著伊希絲的背影，瞬間淚如雨下。
她顫抖著雙唇，哽咽道：“沈星月，你解脫了，何姐替你高興。”
“啊！”
何楚楚捂著臉蹲下地去，放聲大哭。
伊希絲轉過身，低頭看著蜷縮成一團，哭地泣不成聲的何楚楚，用沈星月的聲音沉沉地說，“何姐，好久不見，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