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抱住沈星月將她到枕頭上躺好,衝司墨梟道:“好了,沒事了。”
司墨梟冷眼看著祁楚將沈星月的放手放進被窩裡,心底湧起一股極度不適的異樣感。但他強行控制住了,冷聲問:“沈星月這是怎麼回事?”
“還是觸發了幻覺神經引起。”祁楚替沈星月蓋好被子,雙手插著大褂的口袋,嘆了口氣,“她剛做完手術身體極度虛弱,本身就容易產生幻覺,要是再受到刺激就會變成這樣。以後儘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孩子了吧。”
誰要在她面前提孩子?!
司墨梟沉著臉,下意識去看沐馨兒。
沐馨兒臉色一白連連擺手:“不是我,我沒提,我只是來給她送藥膏的,沒想到她一看到我就這麼激動。真的不是我,墨梟,你相信我。”
“我知道。”司墨梟拍了拍沐馨兒的肩膀,“以後不要再來找沈星月了,她不是你,不論你做什麼她都不會領情。”
沐馨兒擔心地看了一眼床上雙眸緊閉的沈星月:“可是她的臉……星月這麼愛美,她以後可要怎麼辦?”
“她的臉你不用擔心。”祁楚彎腰拾起沐馨兒帶來的藥膏遞還給她,“等她體內毒素都清了,自然而然就會好的,用不上怯疤膏。”
沐馨兒接過燙傷膏死死地攥在手心,都成這樣了她的臉竟然還能恢復。沈星月你怎麼就打不死呢!
“那我以後儘量不跟星月見面。”沐馨兒怯層地衝司墨梟道,“我回去病房。”
“等一下,墨梟。”祁楚叫住他,“我跟你說一下沈星月的情況……”
司墨梟淡道:“她的情況與我何干?別死了就行!”
說完司墨梟便攬著沐馨兒離開了病房,再也沒有多看沈星朋一眼。
祁楚嘆了口氣,對著眼睛緊閉的沈星月道:“聽見了吧?”
沈星月睜開眸子,那雙大而烏黑的雙眼像望不見底的深井,沒有一絲活力。
祁楚看著沈星月的樣子,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說道:“墨梟不想知道你的情況,但是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應該清楚,半醉的副作用出現了,你身體產生抗藥性。這次是鎮定,下次可能是麻醉。”
沈星月淡淡地“哦”了一聲說:“祁二少,我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