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景點頭,也只有這般解釋了。
杜汐兒第一次來到此處,屈腿跪下拜了幾拜,然後便起身兩人一塊牽馬離去。
獨孤景突然道:“阿瑤前輩的屍體上擺著蠱師鼎碎片,想必蠱師鼎已毀,但是其中壓制的劇毒以及阿瑤前輩煉製的金蠶蠱不知如何了。”
“這半年都無任何詭異之事傳出,想必不曾孵化便已經被段和玉毀了。”
“想來只可能如此。”
此時司馬府,樂正商再次找到司馬寵。
昨夜夜深,司馬寵沐浴後便推脫累了閉門不見,樂正商只能今日一早再來,但是丫鬟又道:“小姐身體虛弱,此刻依舊未醒,還請大人稍候。”
這一“稍候”便又是數個時辰,直到午後司馬寵用膳後下人提著食盒離去被樂正商撞見。
樂正商怒氣衝衝來到司馬寵住處,卻見司馬寵正坐在花園邊賞花,當下便怒道:“司馬寵,你為何避而不見?”
司馬寵面露一絲笑容:“小女子只是想試試自己在樂掌櫃心中是何分量。”
“你不值一文。”
司馬寵笑容更盛:“何必自欺欺人,小女子若是不值一文,你這個堂堂飄渺樓掌櫃會乖乖等到此刻才闖進我院中?”
“玩火可是會傷身的。”
“那又如何,你又不敢碰我。”
樂正商冷哼一聲算是預設了她的話,然後問道:“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是否知曉在段和玉殺了阿瑤之後是否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有。”
“什麼?”樂正商有些急切地問道。
“害怕。”
“害怕?”樂正商感到有些奇怪。
“當然,絕回谷琴歸羽的故人,能不怕麼,最後也不就是死在了琴歸羽手中?”司馬寵伸手拂著花瓣道。
“你知道我說的並非此事。”樂正商皺眉。
司馬寵似是根本未將樂正商的話放在心上,極為隨意道:“那還能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你們半年來一直都在密室下研究劍法,你都不知我有如何知曉?”
知道再拖下去也是無果,於是樂正商直接挑明道:“這半年以來每月十五月圓之夜,段和玉都不見人影,直到次日午時後才出現,你可知道他去了何處,做了些什麼?”
司馬寵“咯咯”一笑:“一個死人罷了,難不成還偷了你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