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花青緩緩說出兩個字,聲音清晰明朗,幹練而又明確。
“原來花老弟於老夫想法相近。”雪老人捻鬚道。
“是。”花青應了一聲。
雪老人又看向幾大門派掌門,先是王病,然後是雲天南,最後是凌鶴。
王病:“殺琴歸羽為我弟弟報仇。”
雲天南:“劍。”
凌鶴:“有幾個問題想問問琴谷主。”
雪老人道:“既然諸位都說出了自己所圖之事,那便好辦了。琴谷主,不知這劍譜在何處啊,老夫好拿去與諸位互相傳閱觀摩一番。”
“我說雪老怪,我老酒鬼難道不算人嗎,你怎麼不問問老酒鬼來是為了幹什麼?”成甚突然發話。
“那老酒鬼你是為了什麼?”
“我老酒鬼什麼都為,也什麼都不為……”
雪老人不理他,看向了琴歸羽,琴歸羽轉頭看向站在房門口的樂正商,樂正商愣了一下看向距離自己較近的段和玉。
成甚急了:“你再問啊,問問我什麼叫‘什麼都為,什麼都不為’,問問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四周依舊為u人理他,急得他大呼小叫。
見樂正商看過來,段和玉冷哼一聲道:“就在密室中,你們拿的到再說。”
“哦?那老夫倒要去看看。”雪老人不明白段和玉所說是何意思,這天下難不成還有人攔得住自己?
“雪老人不必著急。”琴歸羽見他要走出聲攔住了他,“等此處事情一了,想看劍譜的一齊過去,也免得有人誤會雪老人想獨吞不是?”
雪老人面色一變:“哼,我看那個不開眼的敢如此說老夫。”話雖如此,但是還是留下了,此刻段和玉卻感到有一絲不妙。
琴歸羽目光掃過眾人:“下一個誰來?”
花青道:“花某不趁人之危,今日琴谷主若是與我比試受傷而後被人偷襲,此實非花某所願,可改日再比。”
琴歸第一次對著花青抱拳,花青也回禮,兩人雖未多言但是心中敬重之意溢於言表。
琴歸羽道:“若是沒了那琴某就說要求了,段和玉殺琴某好友阿瑤,重傷我徒弟汐兒,奪我青龍劍,今夜便是琴某尋仇之時,還望各位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