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當然願意,只是……只是……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完成,司馬姑娘,此事一了我們便……”
司馬寵臉色一變,鬆開了他的手站起身來。
“琴姑娘……不,司馬姑娘……”獨孤景一時急躁,竟然喊錯了名字。
“好,獨孤景,現在你竟然還記著別人!”司馬寵面如死灰,甩袖離去。
獨孤景連忙爬起,看見床沿放著自己的衣物,想必是之前自己練功之時司馬寵放的,趕緊穿好後追了出來,但是這一耽擱司馬寵已經沒了蹤影。
追出院外,卻又是一個院子,在偌大的府邸中轉了許久,不僅沒找到司馬寵,連之前司馬寵的閨房在哪也找不到了。
獨孤景知道自己身在司馬府,自己對於司馬府不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又轉了轉,終於看到一個下人,忙上前詢問司馬寵的去向。下人也不曾見到,便帶著獨孤景前往前院。
卻沒想到剛到前院便碰到了司馬豐年,此刻正往這邊行來,看到了獨孤景便直奔獨孤景而來,似乎專門過來找他一般。
“司馬伯伯。”
司馬豐年老來得女,年紀比之獨孤澤要大上幾歲,所以獨孤景便叫他伯伯。
“三郎啊,你……你與寵兒吵架啦?”司馬豐年開口便問道。
獨孤景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點頭道:“是,是晚輩嘴笨不會說話,惹得司馬姑娘生氣。”
“哎,我的女兒我自己清楚,她把你打傷帶回來,我這個當伯伯的也很過意不去。伯伯只有這一個女兒,平日裡多嬌生慣養,她若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氣也是正常的,三郎你多擔待些。剛剛見她哭著跑過來,伯伯心中也心疼啊!”
“是,司馬伯伯,晚輩知錯了。”
領著獨孤景來到一間廂房外,遠遠地只見哭的梨花帶雨的司馬寵坐在裡面抹著眼淚,司馬豐年推了推他道:“我與你父親可是將此事敲定了,更何況你在寵兒房中過夜,此事你必須給寵兒一個交代。”
臨走,獨孤景突然回頭問道:“司馬伯伯,不知您是怎麼從離州城回來的?”
司馬豐年一愣道:“自然是坐馬車,今日剛回來。”
“司馬伯伯路途辛勞了,晚輩還給伯伯添亂,還望海涵。”
“無妨,你們這些小輩的事啊,老夫就不管了。”
來到廂房外,獨孤景沒有進門,而是回頭看向司馬豐年,但是隻看到了一個背影。為何,為何我爺爺逝世司馬伯伯不留在離州城,反而趕回杭州?還有,如果是今日到達,那我與琴姑娘阿瑤前輩三人快馬加鞭,竟然也只比司馬伯伯快了一晚?雖說遇到鬼門十三子之後那幾日浪費了許多時間,但是歙州之後我們都是馬不停蹄才在昨晚趕到的杭州,莫非還有別的路能夠更近一些?
進入房中,司馬寵瞪了他一眼,轉過了頭去。獨孤景抱拳躬身道:“司馬姑娘,獨孤景給你賠個不是。”
“誰要你賠不是,你若喜歡,自去找你的琴姑娘去,何必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