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俗聽到這話,立馬就作興起來了,趾高氣揚道:“既然你是後來的,那便可算做師妹,理應叫我一聲師兄。那還不快給勞資……額呸不是,快給師父、師兄敬一杯茶!”
“楚俗你給勞資……”老白乾正要呵斥楚俗,顧從良卻說:“可以。”說罷去傾了一杯茶,對著楚俗鞠了一躬道:“這一杯敬你,謝謝你救了小南。”楚俗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他第一印象以為顧從良是個蠻橫無理,毒舌的人。
這麼一看也不是如此嘛,正當他準備重新定義顧從良的標籤,在他接茶時,顧從良低聲道:“敬你,幼稚鬼。”
正當二人眼神交鋒時,老白乾卻出來打斷道:“時候也不早了,大夥收拾收拾一起吃飯吧,今天添了位新成員,要好好慶祝一下。”於是兩人這才停止。
夜幕低垂
詭案組的人兒們聚在一家有名的“來福旺”大排檔。楚俗喝得爛醉如泥,老白乾也是微醺狀態,擱哪胡言亂語,什麼姿勢,什麼山歌都有。最後只有一個顧從良,一個川上藤森,還有另外兩詭案組的男成員沒醉,其他的通通被放倒。
“沒想到顧小姐的酒量那麼好,幾杯酒下肚依舊面不改色。”川上藤森嘴角帶笑看著顧從良道。顧從良掃了一眼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你也不賴。”“顧小姐是與楚俗認識嗎,今天看你們很熟絡的樣子”川上藤森道。“一面之緣。”顧從良悠悠回答。
“時候不早了,也該各自回去了,明天事關重大。”川上藤森道。“那就麻煩顧小姐送楚俗回去吧,我看到您的住處恰好也在楚俗住的公寓。”這個男的細心的有點過分了啊,顧從良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暗想。
“好,那我順路把他捎回去吧。”顧從良攙起醉的不省人事的楚俗,小小的身子抵不住楚俗這大大的個頭,走起路來左搖右晃的。一路上楚俗吐得衣服上到處都是。
金花玉湖公寓樓下
顧從良扶著醉倒的楚俗,顫顫巍巍的走進電梯。到了17樓,想起處俗已經爛醉如泥必定說不出房間密碼,只得把他拖進自己公寓。
顧從良扶著醉倒的楚俗,顫顫巍巍的走進電梯。到了17樓,楚俗的公寓門外。“啪啪啪”顧從良輕輕拍打著楚俗的臉,“幼稚鬼,幼稚鬼,你家密碼多少?”但楚俗已經完全醉暈,只是張口說著啥。顧從良把耳朵湊近,“嘔——”楚俗吐了,不止吐了,還吐到顧從良衣服上去了。這讓有些潔癖的顧從良直接裂開。
可又沒有辦法不管楚俗,只得把他拖進自己公寓。開門,易聽南已經等候多時,關心道:“阿良,你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咦,這,這不是楚大哥嗎”“嗯,他醉了,你幫他擦一下,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也要吐了。”顧從良憋住噁心道。
於是,易聽南紅著臉幫楚俗清理,脫下襯衫楚俗那強有力的身軀在易聽南面前呈現,惹得她耳尖緋紅。隨後顧從良也去衝了個澡。這荒誕的一天就這麼渾渾噩噩過去了。
第二天
“頭,今天又有人來報案了,也是和之前一樣的情況。”一位帶著黑邊眼鏡的警員說道,“死者也是一名男性,同前面幾個一樣心不見了但卻沒有傷口,死因均是行事過多脫陽而死。”
老白乾聽後愁眉不展,畢竟這麼離奇的死因,再加上之前楚俗並未追捕到曾在現場出現過的黑影,使得案子更加撲朔迷離。
這邊老白乾著急的頭冒虛汗,而顧從良卻淡定自若的喝著烏龍茶。一旁的楚俗看到顧從良這老神在在的姿態,不由得蹙眉道:“案子不幫忙破就算了,這看戲的姿態是什麼鬼?”
顧從良聽到楚俗的不悅,秀目斜掃他一眼,淡然道:“這不是看某天秀之才發揮,好讓我覬覦他嘛。”說完又微抿了一口茶,而楚俗聽此竟是滿臉通紅,回想起了今早尷尬一幕:
‘清早六晨,熾陽才微微露頭,金花玉湖顧從良公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