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屑於和他解釋。
景國振接過,這本書停留在的頁面,正是剛才令他費解的那幾個字。
“這個……不能讓任家知道。 ”景國振低下頭,讀完後,發青的唇瓣有些顫,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般,低喃道:“知道的話,眠眠會被他們退婚,他承受不了……”
裴醫生微微皺眉:“任家? ”
“對。”
“不能讓任家知道。”景國振抬起頭,問裴盛:“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對嗎?”
裴醫生表情有了變化,景國振卻捉摸不透對方的神色。
只是,幾秒後,
他聽到裴醫生開口:“當然不是。”
景國振一怔,眼裡流露出驚異的神色。
“他的愛人很早就找到了我。”
……
“你從來都不是第一個。”
*
*
翌日清晨。
景眠徹底退了燒。
雖然腳下有點虛,但好歹能下樓,吃了熱騰騰的早餐,景眠覺得全身都活過來了。
因為李道陽要來,即使自己再燒起來,也不至於家裡沒人,所以景眠讓任先生去忙自己的行程,不用在家陪自己。
只是,為了不打擾男人工作而發出的動員行動,似乎莫名有點……不讓先生打擾的清場嫌疑。
景眠躺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又想睡個回籠覺。
不知過了多久,景眠的手機響了。
少年拿起一看,發現竟是任先生的經紀人,楊帆大哥。
景眠很快接通,叫了聲“楊帆哥”。
“景先生,你現在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