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k無奈地笑了,他俯身,把人又抱回床上。
這一次,Greek沒再離開,而是保持著俯下身的姿勢,去拉景眠的外套拉鍊。
而下一秒。
Greek的動作頓住。
因為身下的人不知何時竟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掌心微燙,力道也軟,但是卻不容靠近的堅穩。
Greek無聲地勾了勾唇角,道:“怎麼了?眠眠。”
男人沒有掙開,只是問:“有想說的話?”
Greek竟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直到看見景眠薄唇微啟,似乎有聲音從口中傾瀉而出,男人俯身,聽到sheep的聲音:
似乎是一個類似於“ren”的發音。
Greek:“?”
男人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幾秒後,Greek終於聽清,景眠說的似乎是——
“任先生…”
Greek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任先生?”
Greek的聲音很輕,問:“這是你老公的名字嗎?”
……
“那真是很對不起任先生了。”
儘管語氣聽起來抱歉,但旁觀者卻沒有一絲愧疚之感,Greek緩緩道:“雖然不知道他是哪個地方的小職員。”
男人聲音很輕,卻帶著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他這麼寶貝的人,竟然要被我操了。”
“我之後會給他一大筆錢的。”Greek掰開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將外套的拉鍊徹底拉開:“…說不定你先生還會很開心,畢竟他不吃不喝幾十年,都未必能賺到這麼多錢。”
Greek剛要脫下sheep下一層襯衣時,卻忽然聽到不遠處的門,傳來一聲聲響。
砰。
並不像是敲門,更像是一種沉悶的,類似於威懾的短暫而讓人身軀一震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