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疑問盤旋在她的心頭。
可齊生的樣子也不太像是撒謊。
他一字一頓道:“還請王妃看看這書信。”
他就不相信,這位王妃真的如此鐵石心腸。
沈綰心中忽然緊張起來。
不知道為何,就是一種很特殊,很莫名的感覺。
彷彿看了這幾封信,就會墊付她這段時間的所思所想一樣。
她咬咬牙,掉過頭走到齊生的跟前,一把奪過那幾疊紙,匆匆慌慌的翻了起來。
如齊生所說,裡面確實是有一張她的畫像。
畫中人穿著一身煙紫色長裙,模樣和她分毫不差。
中間有幾封書信。
那字跡沈綰也認得,是顧承恪的。
不過這封信並非是寫給沈綰的,而是寫給齊生的。
信中叮囑,若是王妃出現,必定要告訴王妃,不要回去,不要出毒脈。
若是遇到奇怪的人過來打聽,便直接扣押起來。
且不允許任何人踏足毒脈一族的地方。
沈綰捏著那幾張紙,手指不自覺的攥緊。
她腦袋一陣發矇,眼中酸澀,咬牙道:“他既然如此擔心我,那麼為何之前的時候他又要出賣我?”
她心緒起起伏伏,猶如海浪拍打礁石。
“出賣?”齊生國字臉上帶著不信,“末將不知道王妃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我相信,王爺定然是不會出賣王妃的,恐怕這之間是有什麼誤會才是。”
旁邊的鳶尾對這件事情的原委瞭解得很清楚。
其實她心中也不太相信顧承恪會出賣沈綰。
她雖然不太待見顧承恪,可也不得不承認,那位王爺對他們聖女是一心一意的好。
她猶豫了一會兒,蹙著眉頭小聲的說:“聖女,王爺曾經告訴過我們兩條路,如果我們不願意去南邊的話,那麼就讓我們帶著聖女回到族中。”
“可是,我們卻並沒有在這裡受到伏擊。”這是鳶尾最疑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