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已然成為了宮門主要的力量,他很早就將整個宮門當成了責任,如今一個宮門規矩便剝奪了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可為荒唐至極。”
宮子羽第一次聽月蘇說這麼長的話,明明十分平靜,但是卻每一個字都紮在了他的心上。
話落之後月蘇轉頭對著宮子羽扶了扶身子“羽公子是極其聰明之人,有些話應當思慮再三在出口,不可意氣用事,我家徵公子雖性子桀驁,但是對於宮門還有老執刃絕不會有半點害人之心。羽公子節哀!”
一句話說完,月蘇扔下一句節哀之後轉身離開。
宮子羽哪兒不知道月蘇是在指責自己怪罪宮遠徵。
可是百草萃……
宮子羽這一刻心中有無數的思緒。
月蘇向著徵宮走去,在路過女眷之所時,看到了裡面侍衛陸續走出。
她扭頭看去,便看到上官淺站在門口望向門口侍衛離開。
也許是感受到了月蘇的眼神,她緩緩落下視線,在看到月蘇時一愣,隨後微微一笑,扶了扶身子轉身走回房間內。
月蘇回到徵宮果然看到宮遠徵氣憤的砸著東西。
她緩緩嘆了一口氣,隨後走到房中位置看著那已經要綻放都出雲重蓮。
“百草萃出了問題,我若是徵公子便不會在這裡生悶氣,而是在角公子回來之前,做好彌補的措施。”
月蘇彎著腰身看著面前含苞待放的花朵,語氣平淡的說著。
宮遠徵聽到月蘇的話之後,眉頭皺的更深,只見他眼神冷漠的看著她,清冷開口“你也不信我?”
月蘇回頭,眼神認真的看著他“我自是信徵公子,可是我不信徵公子身邊之人。”
聽到這句話時,宮遠徵也許自己都沒有發現,在月蘇這句話落的一瞬間,他那琥珀色深沉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輕松。
宮遠徵松開緊皺的眉頭,隨後走至一旁坐下,思索一時開口說道“你是說我身邊有人在百草萃上動了手腳?”
月蘇勾著嘴唇走到他的身邊,緩緩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仰頭看著他。
“難道是小少爺真的動手腳了!”
“才不是。”宮遠徵下意識的回答。
月蘇聽了他的話,眼睛彎了彎,隨後溫柔的說道
“還生氣嗎?”
“哥哥應該成為執刃的。”宮遠徵沉聲說道。
“小少爺自己呢?”
他似乎從不會為自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