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哪裡來的?”那人頭也不抬的問道。
“建康地牢。”有人回道。
“哦,還是京城來的啊。”
“你呢?”有人反問道。
“廣陵來的。”
“那的確比我們早到一點。”檀憑之道:“你們是第一批到的?”
“不是,應該是第二批,第一批是三阿地區的,你們是第三批。”
有人好奇道:“你們...你們兩批人就來了這麼點人?”
“想什麼呢?”那人聞言,突然苦笑了一聲,道:“我這批本比你們還多,有二十多個馬廄滿員呢,而你們才十個馬廄不到,不得不說,京城的罪犯確實比其他地方要少點啊,看來京城的生活是要好過點,早知道,我也去京城討生活了,說不得便不會...”說著,搖頭嘆了口氣。
“我們那聽說天牢的沒來,否則應該會比你們多。”說罷,有人不滿道:“天牢中關的都是皇親國戚,高官子弟,他們是例外,不用來此送命。”
“那些事兒不是咱們這些人可以理會的。”劉穆之道:“一個馬廄二十人,二十多個,便是四五百號人,但是,現在卻沒見幾人在此,這是...”
劉穆之的話頓時令眾人反應了過來,心下一顫,暗感不好,不約而同的抬頭掃視了一下馬廄內外,卻發覺除卻他們這批人外,沒幾個陌生的面孔。
便有人嘴唇微微顫抖的問道:“好漢,你...你那批的其...其餘人呢?”
“沒了。”那人泯了泯嘴,回道。
大家雖已心有所感,但是,還是有人不願相信那般事實,還是問了出來:“沒...沒了,是...是什麼意思?是立功回家了嗎?”
“沒了就是沒了,還回什麼家啊。”那人笑道:“不是我打擊你們,呶,活著的都在這裡了。”
“就剩你們幾個了?”
“嗯。”
“......”
頓時馬廄之中一片寂靜。
眾囚犯心下明瞭了,怪不得看守他們計程車兵譏笑他們不必管什麼馬廄不馬廄的,原來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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