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足夠讓人沉溺其中了。
“在想什麼呢?”透過周遭的喧囂,男花魁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
祁究直接問他:“這裡為什麼叫棲久屋?”
“你呢?”男花魁反問他,“你為什麼又叫祁究。”
“這和你上次說的,盜取你資料的小偷有關係嗎?”祁究開門見山道。
他很少去思考自身的存在意義這種虛無縹緲的問題,但此時此刻,面對對方的存在,他認為很有必要探討一下。
男花魁沉默一瞬,笑道:“我是不是應該把你解剖了,觀察研究一下?”
說著,他按在祁究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祁究能感知到對方身上的危險氣息,他清楚,這位男花魁是副本中最危險的存在。
但他此刻並無半分畏懼,甚至覺得很有意思。
畢竟他們之間有契約的羈絆。
“比起解剖我,對現在的你而言,我們簽訂契約達成的交易更划算不是嗎?”祁究不動聲色道。
沉默在彼此間短暫的蔓延。
男花魁低低地笑了:“比起交易,我認為現在更像遊戲。”
祁究:“是吧,獵人和獵物捉迷藏的遊戲?”
男花魁淡淡睹了他一眼:“你是獵人還是獵物?”
祁究反問:“你呢?”
彼此默契地笑了開去。
“我說,在遊街盛典上,侍從與花魁聊天,是不是很不和規矩的事情?”祁究半開玩笑地問道。
男花魁:“不是不合規矩,是根本就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哦,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祁究問。
男花魁頓了頓,輕飄飄地說出兩個字:“特權。”
祁究愣了一下,笑:“花魁小姐,我找到你了,你承諾的更有趣的東西呢?”
男花魁腳步輕挪,走在重重燈影裡、月光下。
他說:“彆著急,等遊街結束,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