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口中的高尚,不過是你們自己往臉上貼金的無恥行為罷了。
今天爺就讓你們沾一次光,拿紙筆來。”
隨手放下毒瓶的男子,還不忘炫耀似的,有用手指沾了一點送入口中。
甚至還誇張的露出了享受般的表情,趾高氣揚道。
“竟然如此無恥羞辱我們醫者,這不是將我們所有人踩在地上打臉嗎?”
“太氣了,陳少,您可得替我們這些從醫的,好好出口惡氣,挫挫他威風。”
“對,我們醫者的尊嚴,絕不能有失。”
“藍少,賈少,藍賈兩家可都是我們醫界豐碑,受萬民敬仰,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被男子氣得七竅生煙的眾人,此時已然不再關注男子是否能寫出配方,以及大家是否能得到好處。
一直以身為醫者,能救死扶傷為榮的眾人,哪裡受得了這般羞辱和挑釁?
但氣歸氣,很多明知道自己沒這本事的醫者。
也只得將目光和希望,放在醫學底蘊極深,以及醫術冠絕天下的陳二狗三人身上。
但眾人沒想到的是,就連藍宇和賈昌霖,也一臉尷尬地看向了陳二狗。
顯然,此時的陳二狗,已然完全成為了在場所有醫者的主心骨。
倒不是藍宇和賈昌霖,不想替挽回醫者尊嚴出力。
只是,他們早已聞過那瓶毒液,也仔細看過化學成分表,心中至今毫無所獲。
畢竟,那瓶毒液,無色無味,大家聞,也不過是聞了個寂寞而已。
平淡一笑的陳二狗,什麼也沒說。
在男子大筆快揮,書寫配方的同時,也緩步走向長桌,端起那毒液聞了聞。
畢竟對陳二狗而言,自己此行的目的,只有取回父母遺體。
男子也不過是裝逼,逞口舌之快。
他一人之言,也不會影響到醫者受人尊重的事實。
根本沒必要為此,另與人起任何矛盾。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小心賠上小命,爺可是百毒不侵之體。
而且配方已成,除了一會跟著爺去領賞,這裡已然沒有你存在的必要。
按照爺的配方和比例去配置,效果絕對遠比你們提供的這種垃圾毒液,還要純。”
見陳二狗也隨手將手指伸入了液體表面,面色微微一沉的男子,頓時滿是不屑的帶著挖苦口吻提醒道。